拉了這麼長的線，居然不怎麼成功，他對自己的顏值產生了懷疑，不過也能理解，畢竟這個學姐能被拜託幫忙也一定有理由，沒準她真的可以隨便在糊團里挑呢？

姜材完的經紀人也有點拜託的意思，似乎想直接跟姜莎朗說：怎麼樣都好，不管是整個團火起來還是只火起來一個，只要人氣提升一下就可以了。如果這次還不賺錢的話，組合會解散的，公司不養閒人，他也沒辦法啊，如果可以誰想讓孩子做這種事。

姜莎朗有點不忍心直接拒絕，防彈少年團也是從這個時候走過來的，要不是她認識電視台打歌節目的製作人，那個製作人也很賞識她，可能他們七個人中的一個也會做這種事吧，挺可憐的。

而且這小孩還真挺帥。

「你們能往外坐坐嗎？卡包這麼大，坐近好急哦。」此言一出，大人們都很高興，起碼成事了，但姜材完可不這麼想，他只覺得自己要獻身了，他不是爸爸媽媽的那個可愛的小孩了。

「哪年出生的？」

「1998年，九月。」姜莎朗頭疼，她取向是年下，但是起碼也要成年吧，她沒有特殊癖好。

「姐姐能給鏡頭嗎？」姜材完的話讓他的經紀人很不滿意，哪有這麼說話的，主動要能要來機會嗎？還沒付出怎麼就敢談回報？但是被姜莎朗瞪回去了：不是讓這孩子跟我套近乎嗎？你插什麼手？

姜莎朗轉過來點點頭，她能幫忙說說好話，至於行不行就不知道了，她還沒這麼大職權，不過比這幾位經紀人和工作人員稍微好點就是了。

「我們公司的團以前也差點這樣，一會就會有人來救場了，你這個年紀應該健康成長才對。」姜莎朗用手捂住嘴巴悄悄的說了一句，那幾位坐的太遠了，DJ又很努力營業製造噪音，他們什麼都聽不清，只能看到姜材完點頭。

「不會喝酒？」姜材完又點點頭，姜莎朗甚至以為他只會點頭。

「給這孩子來一碗粥。」在酒吧里點粥本來是很無理取鬧的行為，但是姜莎朗是熟客，大部分服務生也都認識她，就算菜單上沒有，去外面的店買一碗回來也要送到她手裡，更何況白粥是菜單上本來就有的東西，有的客人在喝酒之前會要一碗，免得客人們喝到胃穿孔。

當然了，是姜材完的公司付錢。

「是高一？」

姜材完又點頭了，不過應該是覺得自己不能總點頭，又補了一句：「不過不怎麼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