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將許知意拉起來,他坐到中間,冷淡地說道: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沒什麼了,就出去。」
陸母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都驚呆了,她還不知道自己兒子什麼時候居然會打人了,
從小他好像對什麼都沒什麼太大興趣,還會專門跑去打人,不知道回娘家那天發生了什麼。
馮徳快覺得陸時宴簡直不可理喻,看向一旁的陸母說道:
「阿姨,沒想到時宴哥這樣,今天沒一個道歉的說法,明天我要去民警那邊說道說道了。」
陸母笑著回道;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時宴平常也不會平白無故打人的。」
陸時宴終於開了口了:
「你昨天走路踩到我的鞋了,我就在你臉上打了兩拳,到民警那邊,你也沒辦法將我怎麼辦。」
馮徳快簡直要瘋得快了。
「我身上還被你打了呢,疼死我了。」
「你身上的傷是驗不出來的,有痕跡嗎?」
馮徳快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心眼有多黑,怪不得他身上很痛,但是脫掉衣服,一點沒看出來:
「你是故意的?」
鄭甜甜在旁邊罵道:
「沒想到陸時宴你竟然是這種人。」
許知意看向鄭甜甜:
「我男人什麼樣的人,用你管?管好你自己男人就可以了。」
馮徳快突然笑了,殺人誅心:
「知意,以前我不也是你男人嗎?你給我寫的情書還在家裡放著,雕刻的小葫蘆也在家裡放著,給我花的畫也保存著。」
他越說,周圍氣氛越冷凝。
倒是沒想到鄭甜甜是第一個生氣的;
「你不是說把跟她有關的東西都丟掉了嗎?」
許知意站起來,到他身前,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你媽沒教你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前任,我就教教你,一個合格的前任,就該跟死了一樣。」
說完,就被陸時宴拉到身前,他對著馮徳快說道:
「不想腿廢了,就老實點,三秒之內滾出去,別逼我說第二遍。」
馮徳快覺得自己還沒說夠呢,只是被陸時宴如同看死人的眼神嚇了一個哆嗦。
忽然想起來,他爸說過陸時宴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手上沾過不少人血,這一刻他信了。
顧不上腿疼,趕緊拉著鄭甜甜跑了。
許知意感覺陸時宴周圍都冒著冷氣,被他拉著到了洗臉盆前,用水給她沖了三遍手。
手都變紅了,還不撒手。
許知意哼了一聲疼。
他才放開,用干毛巾給她擦乾淨。
陸母怕他們吵架,走過來對陸時宴說: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們兩個不要因為這個吵架啊。」
陸時宴頭也沒抬,專心地給許知意擦著手上的水珠:
「知道了,媽,我不會跟知意吵架的。」
許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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