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的視線掃過男人緊實的翹臀上,從床上扯過元帕就蓋了上去,指尖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
也不知道打的時候,有沒有把下面那玩意打得失去功能,現在讓他翻過身檢查一下,好像有點太過分。
陸肆只覺得女人不動了,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著.......
他想往裡挪一挪,卻扯動了傷口,立刻老實了:
「去拿來紙跟筆。」
許知意扯過一旁的凳子,拉到他床前:
「你還要和離?我說了我現在不跟你和離,或者我睡你一次就跟你和離。」
沒自己他有得苦頭吃了,不過對方要是一直拒絕,總不能倒貼上去吧。
取個種子就跑,大不了路上跟在他們前後幫扶一二。
陸肆聽見這話也不管屁股上的傷口了,直接坐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口無遮攔?」
他忘了,他身前是沒有衣物的。
順著許知意的視線他才察覺到什麼,立刻蓋住了。
「你.......」
許知意看見那物大小,覺得甚合自己的心意,當即決定一次有些虧。
陸肆因疼痛,額頭上的汗又滴了下來:
「和離是你現在最好的選擇,好在我們並沒有行夫妻之實,你未來......」
說到這裡他有些心虛,畢竟她也算碰過自己身體了。
從昨天晚上自己被臨時傳召入宮,卻從自己身上搜出莫須有的貴妃的畫像。
他就知道這次遭了,皇帝當即決定對他杖刑七十逐出宮中。
這應該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或許會將他貶為平民。
也許從他這些年打了那麼多勝仗,在百姓里名聲越來越好的時候就決定了這樣的命運。
許知意看他說正經事,臉色也開始嚴肅起來:
「你是想說接下來你會被流放的事情嗎?」
陸肆怔了怔:
「流放?」
他倒沒想過會被流放,也覺得當今聖上不至於做到如此地步。
許知意撓了撓耳根:
「是這樣的,我父親給我傳來消息,說你即將被流放,讓我跟家裡斷絕關係,所以我剛才一時想不開去上吊。」
陸肆臉色更冷了兩分,他能看出許知意說的應該不是假話。
如果要流放,那他們一家豈不是都要被連累?
可是他大哥戰死沙場,父親殘了一隻胳膊,為這大朝都曾留下汗馬功勞。
他突然想起父親說的一句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去他的臭狗屁吧,他想活得好好的。
陸肆的聲音有些沉:
「不和離的話,未來你即將吃苦了。」
「無所謂了,反正我和離了也回不去,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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