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豬者吃,近貓者黑。
溫特活用一下這樣的溝通小技巧還是不在話下的。
又有誰能驗證這件事呢?這幾乎無法證偽。
議會長是肯定不會否認的, 而且只要他不想,也不可能有人能夠強行掀開他的斗篷看看他的臉。
居里夫人覺得他在扯淡, 但是轉念一想,也沒有找到反駁的理由。
她敏銳地察覺到了哪裡似乎不對勁, 可是又苦於找不到證據。
她第一反應是想說議會長和溫特種族不同, 可是話還沒有說出來,她發現自己陷入了刻板印象。
誰也不知道議會長長什麼樣子,只是大家默認議會長和他們是同一種族,又或者是某種不可名狀的怪物。
說到底這只是奧術師們的腦洞, 實際上斗篷之下一切皆有可能,和溫特同一個種族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不過究竟能是什麼樣的血緣關係呢?
兄弟,父子還是爺孫?居里夫人想著議會長好像上不封頂的年齡,感覺這問題也沒答案。
她看看溫特有點為難,也不繼續問了。
至少絕大多數人還是不會和有血緣關係的人搞的。
這樣一來, 議會長放任溫特在外面也有可能是對晚輩的考驗。
這樣似乎也說得通。
「你確定有?」瑪麗·居里想到之前埃德加爾之前提到過溫特在議會長的實驗中。
這不太對勁。
「我確定,親眼所見。」溫特覺得外表可以偽裝, 但有時要與他共享一個思路並不容易。
「……我之前一直希望你能來科學議會接受庇護,現在也算是達成了這個目的。」居里夫人嘆息一聲,看著溫特,又猶豫了一會才問出來了。
「之前你在呂戴安把皮爾嚇走之後發生了什麼?」
溫特對有些事情感覺很遲鈍,可是瑪麗·居里這一句話出來,他明顯感覺到她的態度有點變化。
她的動作變得僵硬了一點,表情也稍微冷肅了幾分。
這份嚴厲不是對著他,而是對著那場災難。
她不是不理解暴力的必要性。
溫特記得他熟悉的歷史上的瑪麗·居里可是向中國提議「必須要有自己的原子.彈」的那個人。「蘇德互不侵犯條約」、「波蘭周期性復活」的梗非常火,波蘭本身也有不少問題,可是她的確是能和二十世紀的中國共鳴的人。
這個世界的「波蘭」也消失了,同樣是亡於「德國」,她自然也有著同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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