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看到未成年的重度精神病患者一樣, 內心毫無波動,反而稍微思考一下,溫特感覺謝吾德就是純粹太寂寞了,想要在他們這些能夠被他平等對待的自己面前找點存在感。
他小學的時候就是這種會在寂寞尋求別人關注的時候說點暴論的人,而且嘴比腦子快。
……雖然搞不懂這個自稱神明的家伙的心理年齡是怎麼從二十二歲退回到他小學時期的狀態。
所以溫特覺得自己其實不是沒有控制住他的可能性。
議會長不控制他大概是和他衝突太多了,他們對於煩透的家伙向來是無視或者乾脆一次性摁死,基本不能指望記仇如他們能和討厭的人合作。
要是有點理想還好,但是謝吾德要是帶點理想,溫特覺得他就不是那個會自稱神明的家伙了。
「你又不會犯謝吾德的錯誤。」埃德加爾的尾巴晃了晃。
謝吾德在溫特腦子裡唱:「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他活得時間太長已經想不起調子了,唱得歪歪扭扭的,唱完這句之後就想不起剩下的部分了。
「兄弟你好香?」溫特忍不住吐槽,「你對別人唱吧,我腦殼疼。」
埃德加爾聽不到謝吾德在說什麼,之前溫特說謝吾德和他說話大概就是腦子裡格外顯眼的一個念頭,就跟睡前想起的黑歷史一樣突兀且明顯。
埃德加爾知道謝吾德向來沒營養,順暢地繼續說道:「你壞到極致也就那樣,別搞得自己像是一個反派一樣。不管你想要做什麼,多些朋友也挺好。」
溫特低頭看向埃德加爾:「你算我的朋友嗎?」
埃德加爾閉上一隻眼睛,看到一隻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人來說有點怪異。
這貓真的很女巫。
如果中世紀的黑貓都是這樣,他真的有點理解教會什麼討厭貓了。
不過一般的貓也不會說話。
「算啊,埃德加爾·奈茲是你永遠忠誠的朋友。」埃德加爾抬起前爪,好像鞠了一躬,這個動作看上去太像是人了。
說起來這種情況感覺到的恐怖應該被稱為恐怖谷效應嗎?
溫特看著他的動作:「那麼你願意幫我復活個人嗎?」
埃德加爾睜開那隻閉著的眼睛:「不如我們先拿其他人試一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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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爾用小推車從冰庫里拖出來一個袋子。
這裡是埃德加爾的私人房間,牆壁上的柜子里全都是瓶瓶罐罐,裡面似乎是貓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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