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能說服誰嗎?
還是得比較一二。
如果覺得這種道德衛士會為了愧疚站在他這面,那他就太天真了。
他能利用查理的愧疚,教會也可以,留這樣的人在身邊就是等著第二次背叛。
「道不同不相為謀。」
溫特被風吹的鼻炎犯了,他吸了一下鼻子,忽然感覺自己這個樣子好像是有多傷心一樣,感覺怪怪的,「相比那些真正狂熱的人來說,查理的態度應該是最好的那幾個吧。」
「我覺得我大概可以給你發一朵小紅花了。」埃德加爾半開玩笑地說道。
「求你別。」溫特被埃德加爾這個聯想搞得一肉麻,又嘆了一口氣,「就連我們兩個也不一定能一直同行。」
「畢竟我更站在議會長那一面嗎?」埃德加爾衝著溫特眨了一下眼睛。
溫特思考了片刻卻又覺得這事還真不一定。
議會長之前還和他說過,如果埃德加爾想要去做什麼的話,那溫特陪他一起去做就好了。
這份喜愛給了他不少迴旋的餘地。
他就是習慣性地想得比較悲觀。
算了,想那麼多幹嘛?
溫特一口可樂,一口水。
就在他抒發自己的惆悵的時候,埃德加爾卻怔愣一下。
「怎麼了,埃德?」溫特有點疑惑。
「沒什麼。」埃德加爾伸手摸摸溫特的後背,「你已經很理智了。」
.
在科學議會的邊緣地帶,一個有著鮮紅色頭髮的男人正站在霧氣的邊緣,迷霧籠罩住了他的臉。
他背著手看著迷霧。
埃德加爾悄無聲息地從樹林中出現。
當他不想發出任何聲音的時候,作為一個貓科動物,他走起路來是真的寂靜無聲。
即使地上還有一些小樹枝,但是這也不妨礙他潛行。
埃德加爾的狩獵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他盯上的獵物就沒有逃脫過他的手。
在靠近到這位入侵者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埃德加爾腳尖猛的用力,幾乎快到只剩殘影,把人摁在地上,指甲摳進他的脖子,喊出了這個人的身份:「教皇。」
教皇,教會的最強者,教會的榮耀,毫無疑問地怪異。
「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埃德加爾眯起眼睛。
他出現在這裡是想幹什麼?
「我早就想見見你了。」教皇扭過頭,鳥類在回頭方面似乎都有著點天賦。
即使身體向下被摁在地上,但是教皇還是幾乎和埃德加爾對上眼了……大概算是眼睛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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