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桎梏在聞星頸間的力道驟然抽離,眼前一陣一陣地發黑,止不住嗆咳起來,嘴唇忽然又被堵住。

是沈流雲吻了上來,與他呼吸交換,唇舌勾纏。

這個吻極具溫柔,帶著沈流雲獨有的安撫性意味,痴迷黏稠、綿長濕膩,於聞星瀕臨絕境時給予,宛如丟給溺水之人的一截浮木,無法抗拒,只得依賴。

在這一吻中,聞星漸漸生出濃重的眩暈感,誤以為自己置身一座會旋轉的房子裡,身體也隨之癱軟下來。

恍惚間,沈流雲仿佛變成了如他名字般的一片雲朵,聞星癱在上面漂浮,半夢半醒,沒有重量。

沈流雲含著他的耳垂,嗓音微啞,「明天我去接你,別坐施羽的車。」

聞星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些什麼,迷迷糊糊地點頭,一副任由擺布的姿態。而沈流雲似乎對此很滿意,湊過來煞有其事地在他頸間吻了一下。

深而重的吻,帶來細微刺痛,不劇烈,亦不尖銳,惴惴不安地壓在人的心口上。

他聽見沈流雲驚嘆的話,像是在稱讚什麼了不得的藝術品:「好漂亮。」

進行到最後,誰也沒顧得上去喝湯,幸好沈流雲還記得將火給關了,這才沒有燒壞一口鍋。

第二日,聞星無所避免地起晚了些。

匆匆離開床時,縱慾帶來的後果令他雙腿發軟,差點跪下去。好在只是酸軟,痛感倒不多,不然他今天出門都估計夠嗆。

聞星叼著牙刷從臥室出來,準備去冰箱看看怎麼解決今日的早餐。途徑工作間,發現昨天打不開的門此刻半開著。

沒忍住好奇心,聞星走過去將那扇門推了推。隨著門敞開得越大,屋內的景象也逐漸顯露出來,最惹眼的莫過於畫架上那幅半完成的畫作。

畫的是旭日,色彩絢麗、氣勢磅礴,僅僅是半完成品就足以令人驚艷。

可聞星卻看得手腳冰涼,逃也似的沖回洗漱間。

他雙手扶著洗手台,勉強站立,艱難抬眼,眼前的冰冷鏡面清晰映出鏡中之人脖頸處的一圈新鮮紅痕。

一夜過去,那紅痕顏色隱隱有些淡了,但依舊能與畫作里旭日的顏色相對應上。

寒意瞬間從他的尾椎處升起,緩緩蔓延至全身,他找尋多日未果的那個答案似乎已然呼之欲出。*

北方的冬天向來冷,可劇院裡暖氣開得足,施羽單穿一件羊毛衫都嫌熱,見到脖子上用圍巾繞了好幾圈,圍得密不透風的聞星很是吃驚:「聞星,你不嫌熱嗎?怎麼練琴還戴著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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