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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星早就知道自己這裝扮定然惹眼,可也沒有別的辦法,臨時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我之前感冒了沒好全,怕著涼。」

邊上彈豎琴的徐穗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道:「那你可得好好戴著,別到時候還傳染給我們。」

想也知道,他這段時間請假次數那麼多,樂團里肯定有人心生怨懟。

聞星無心辯駁,將圍巾往上扯了扯,連著下巴也遮住,淡淡地「嗯」了一聲。

徐穗瞧他這樣心裡更來氣了,轉頭對著豎琴亂彈一通,很快就惹得樂團的指揮看了過來,這才停歇。

練習結束,指揮鍾治在經過聞星身邊時稍作停留,有意無意地道了句:「有些人,別以為有團長的器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平時連個訓練都要三催四請,真不知道進樂團是幹嘛來了。」

此言一出,四周都安靜下來,眾人灼灼的目光紛紛落在聞星的身上,猶如將他架在火上烤。

聞星手指微蜷,感到分外難堪。

若只是同事的冷眼那也就罷了,可連樂團里的指揮都對他有了意見,那日後他在樂團的處境顯然不會太好。

鍾治的這一番話令聞星直到走出劇院都還面帶憂慮,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施羽在邊上看得很不是滋味,安慰道:「鍾指揮那話你別往心裡去,他向來嚴厲,你也知道。」

鍾治是樂團的老人了,資歷深,指揮過不少大型演奏,如今雖已年過半百,指揮水準卻依舊很高。

平日裡,他對待樂團成員十分嚴厲,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只要稍有差錯必會挨訓。可哪怕是挨了訓,他的資歷和能力擺在那裡,沒人敢不服。

先前鍾治說的那番話並不算是很嚴重的訓斥,以往在樂團聽過比這嚴重的多了去了,徐穗就經常被罵哭。真正讓聞星介意的是鍾治的最後一句,鍾治說不知道他來樂團是幹嘛來了。

想當初,聞星也是通過層層選拔,一路過五關斬六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進入天韻這一知名樂團。儘管大多數時候,他都只是負責樂曲中不算起眼的鋼琴部分,但還是足以讓他深感榮幸。

他自幼學習鋼琴,從五歲第一次按下琴鍵時,鋼琴就成為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往後都圍繞其進行。

如若不是在大三那年遇見了沈流雲,恐怕到如今,鋼琴仍然占據他生命中的第一位置。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聞星一晃神,就見到了劇院門口停著的一輛超跑,亮眼的大紅色,很是拉風,但比那超跑更惹眼的顯然是那位懶懶倚靠在車門邊的男子。

身形高挑、姿容艷絕,還有那雙再熟悉不過的含情桃花眼,不是沈流雲又是誰?

只是那雙眼眸此刻卻仿若冬日結冰般,散發出森冷寒意,正直勾勾地盯著聞星和他身邊的施羽。

第0004章 祭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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