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好像上次他拿金屬測量尺打應離時就是這樣的。
溫諾嚇得眼淚懸在眼眶,小心翼翼地問:「那你要幹嘛,你、你又想讓我打你嗎?」
應離也不去計較小男友把好色的水潑到他身上,低聲問道:「你想打我嗎?」
溫諾連忙搖頭,哭唧唧:「我不想。」
應離輕笑,「那就不打,我只讓你舒服。」
他倏地站起身,把溫諾按到在自己的床榻上,低下頭用額頭和他相抵磨蹭,沉冷的聲音低低道:「對不起,我之前總是推三阻四,你一定忍得很辛苦,所以思想才會開小差,這次我不怪你,是我的錯。」
溫諾大腦都不會轉了,完全是過熱的停機狀態,只會愣愣地重複室友說過的話:「你、你有什麼錯?」
室友還真的反省了起來:「我錯在以己度人,誤把你的需求和我的畫上等號了。我仔細想過了,你今年才18歲,馬上19歲,正是欲/望最大的時候,確實不能一直讓你忍著。」
最主要的是,他已經發現小男友學東西很慢,又笨笨的。
已經吻了好多次了,卻還是不得要領。但經過今晚的教導,他體感溫諾已經進步很大了。
同理,若是沒人教過溫諾解決/生理上的知識,傳授他相應的技巧,笨笨的小貓可能也不太會。
他有時候覺得溫諾真的很像一隻懵懂純潔的小動物,面對欲/望直白而誠實,但沒有技巧只有色心。
等到難熬的發晴期來臨,感到難受的溫小貓就會發出無助的哀號和笨拙的磨/蹭,但因為不得要領,所以從來沒有真正解決過。這種時候,飼主確實要負起責任來的。
不然小貓就會跑掉,對別人展露春/情。
他不顧自己的帳痛,長指拈起溫諾的上衣下擺,讓他自己叼住。
一是為了看得更清楚,不阻擋視線、二是為了吸/納多餘的涎/水,不容易弄髒床單,畢竟這床單他才剛換了沒多久,還不到一星期呢。
然後動作輕柔又快速地引導溫諾一隻腳從褲腿里出來,剩下的一隻腳踝上則掛著皺巴巴的衣服。
溫諾嚇得快咬不住衣角了,慌張地想要把腿夾起來。
然而男人橫亘在中間,根本就做不到。
他無助又狼狽地求饒,聲音含糊:「你給我穿上我們還是好朋友。」
室友身形一頓,溫諾心一動,見感化大法好像有用,連忙又急切的嘴炮道:「真的,你給我穿好衣服,我還能給你畫第二第三第一百幅畫!給你提名叫《全A大最帥的男人》《王》《大師》《男神》《最帥農場主》《生科天才》《牛羊統治者》《男人中的男人》……你滿意嗎,不夠還可以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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