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諾也沒空罵他,快步鑽去浴室漱口了。
清水漱了兩遍,白茶味的漱口水漱了一遍,清甜的茶香充盈在唇齒間取代掉淡淡的水腥氣才算完。
漱完口他跑出來一看,應離還是那個坐姿,動都沒動一下。
男人身上的西裝得體端正,是純正的黑與白色,襯得他更是一副精英模樣,下方依然敞著。溫諾走時是什麼樣,回來還是什麼樣,很不要臉。
溫諾:「……」
幹嘛,能把人差點噎死了不起啊。
但應離並不是想要炫耀什麼的,只是純粹的……還在回味。
暖洋洋的餘韻麻痹了他的神經,讓一向行事利落又乾脆的男人也變得懶惰了下來,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坦白說,其實溫諾的技術不太好。
但因為對象是溫諾,所以應離還是無力招架,溫諾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他是犯下錯誤的普羅米修斯,溫諾就是他的火種。
所以只需他的一個眼神,應離就能輕易被點燃,他所有的理性和冷靜都淪為一戳即破的薄紙。
溫諾瞥了他一眼,手腳就又不知道該往哪兒擺了,支吾道:「你之前是怎麼吃得下去的,你的味覺沒問題嗎。」
應離眯了眯眼,眸色晦暗,啞聲:「坐過來點。」
溫諾觀察了一下室友的臉色,覺得似乎沒有那麼冷淡了,才委屈地挨過去:「你不趕我走了?」
應離哪裡還捨得。
再說他的本意本來也不是趕他走,而是怕自己壓不住脾氣把人嚇壞,加上又得知自己被熱暴力,在鬧彆扭罷了。
他輕嗅少年溫軟皮膚透出來的香氣,沉聲問道:「還疼嗎?」
他指的是溫諾被他扇的地方。
溫諾耳朵尖尖發燙,小聲撒嬌:「可疼了,肯定留印子了。你的手勁兒可是放牛放出來的,你怎麼捨得那麼用力打我的……」
他說著說著就委屈了,嘴巴扁了一下:「下不為例啊,你這要是讓張弛知道了,他肯定會勸分的。」
應離心尖抽痛,眼神瞬間就變得銳利了。
他現在聽不得「分」這個字眼,覺得很刺耳。
男人聲音低冷,暗含警告:「不許再胡說了。」
溫諾粘人地貼上他,哼唧:「你給我檢查檢查。」
應離沉默地把人按在自己腿上,褪下去看了看,發現小男友還真不是碰瓷,那一身細白的皮肉跟豆腐做的似的,還真起了個淺淺的紅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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