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乘掛在商硯書手臂上,想到之前方夫人來時帶著的那陣脂粉香,那股濃烈的氣味仿佛從記憶中再次湧向鼻尖,沖得他瞌睡頓時都沒了,他不由捂著鼻子說:「那他的品味可不太好。」
「哈哈哈,老爺到底是男子嘛,不懂這些的。」福順也揉了揉鼻子,想來即便是常年在府中做工的他,也覺得那味道有點刺鼻。
「方道友確實是位用情至深之人,只是……」商硯書話鋒一轉,似是很憂慮,「方道友是修者,壽數比常人長許多,方夫人卻只是凡人,待到日後佳人老去,方道友這一片痴心可如何是好?」
「不會的!」福順擺擺手,「老爺時常會煉製靈藥給夫人進補,夫人這些年容顏不光未老,看著還年輕了許多呢,一般人見了,根本猜不到夫人的年齡。」
「哦?不如我也來猜一猜?」商硯書微笑說。
「可是仙長只隔著屏風見過夫人一面,如何猜得?」福順道。
商硯書轉著碧霄,輕笑一聲:「凡人以面相人,我以此法,亦可相人。」
說著,煞有介事地伸出左手五指,掐算一番後說:「我猜,方夫人的生辰是辛未年癸丑月丁未日,但不是亥時,可對?」
「分毫不差!」福順驚異道,「我雖不知夫人具體的出生時辰,但確實不是夜間,仙長當真是神通了得!」
路乘也是一臉奇異地看著商硯書:「師父,你還會算命?」
他哥哥分明是不會的,這種窺探天機的本事一向只有極少數人或法寶能做到,例如天外鏡。
商硯書憐愛地撫過路乘的小笨腦瓜,笑而不語。
三人在這兒說了半天話,那邊郭朝陽和杜子衡也終於調查完畢,帶著一身再次被染髒的白衣出來,果然沒有收穫。
但他們並不死心,又繼續去下一個地點,商硯書便也帶著路乘悠哉悠哉地跟在後面,到地方後依然是郭朝陽杜子衡兩人負責調查,商硯書帶著路乘在旁邊聊天,又陸續去過幾個地點後,大約是商硯書也對這樣重複無用的舉動感到厭煩了,又或者是覺得溜路乘溜夠了,便在下一次調查時,隨便找了個藉口,跟郭朝陽杜子衡兩人暫時分開,他們繼續去調查,而商硯書和路乘,則去了街邊的一家茶樓,坐在二樓的雅座,吃著點心喝著茶,再點兩首這偏僻縣城的特色戲曲,好不悠閒。
等到日落,夜幕降臨後,因為近來邪祟作案一事,縣中百姓都不敢夜間出行,傍晚時各大店鋪酒樓也都陸續閉門歇業,街上一下空寂非常,於是無處可玩的商硯書便又帶著路乘回了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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