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川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不滿意自己有婚約,連忙解釋:「小白,你聽師兄說,我的婚約是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長輩之間指腹為婚的,我們雙方都互相沒有要履行婚約的意思,但是因為對方的家裡只剩下姐弟相依為命,所以我家裡這邊還是希望我能照顧老朋友的孩子,你放心,我會跟他們都說清楚的。」
說完,他轉頭看向江寒陵:「江隊長,章瑾跟你請假,總該提起過她到底要去哪裡吧?請你告訴我,我這就找她回來去退婚。」
江寒陵正垂睫觀察白黎,聞言撩起眼皮看了花錦川一眼,薄唇輕啟一懟到底:「你猜我這種令人不齒的陰險奸猾之徒,會不會好心到讓你如願退婚跑來跟我競爭?」
「你!」花錦川的臉色再次從表白時的溫和變得憤怒起來,冷笑了一聲,「江隊長,我以為你再怎麼樣也不至於缺乏自信到不敢跟人比,原來你竟然只會趁火打劫不敢堂堂正正比試?怎麼?是怕贏不了我嗎?」
「你要贏什麼?」江寒陵反唇相譏,「你是把白黎當成戰利品?他難道就沒有自己的想法?」
花錦川不與他多爭辯,直接用力抓緊白黎:「小白,你現在就選,到底是選師兄還是選他?」
「……」白黎感覺自己一個頭四個大,腦殼痛。
再瞞下去就要出亂子了。
他用一種誘導幼兒園小朋友看黑板的語氣示意花錦川仔細感受手掌下的溫度:「師兄啊,你有沒有發現,我現在根本就不是人呢?」
花錦川一愣,這才注意到他毫無熱意的體溫,隨即臉色劇變:「你怎麼了?」
「別急。」白黎按住他,「我那個……身體暫時丟了,得留在這裡找回來。至於江隊長剛才抓住我呢,完全是因為他中了狐妖的藥,有點熱,需要降溫而已,沒有其他的任何意思。」
「所以。」他溫和的笑容中帶著難得一見的殺氣,咬牙切齒地勸和,「不要再吵了,我沒空選這個選那個,只想找回自己的身體,你的清楚明白?」
「什麼?」花錦川的重點完美跑偏,更生氣了,「你說他利用你解藥性?」
白黎:……
他現在想給花錦川開一副藥治治耳背。
花錦川鬆開白黎,轉頭就展開了新一輪譴責:「江寒陵!你跟我搶小白也就算了,居然對小白沒有半點真心誠意,全是利用!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你就當是被狗吃了吧。」江寒陵無比淡定,「不過我不認為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就很有誠意,婚約沒斷乾淨就表白,大家彼此彼此。」
說到哪兒懟到哪兒,花錦川已然氣成了一隻河豚。
白黎默默端來兩杯水,笑容溫暖:「不如你們先喝點水潤潤嗓子再吵,好不好呀?」
江寒陵正好熱得嗓子冒煙,拿起其中一杯喝了兩口。
花錦川這輩子都沒這麼生氣過,熱血上頭不甘示弱,拿起另一杯一飲而盡,準備把事情掰開揉碎好好說清楚。
不料,正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半點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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