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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直接在睡衣外面套上外衣,跟在小狗後面出了船艙,走到甲板上。

夜晚的海風要比白天更凌厲,空氣里沁著鹹鹹的潮意,潮意又隨著風快速掠過衣襟,只留下滿鼻腔獨屬於海洋的冰冷氣息。

白黎身上的毛被風吹得東倒西歪,從俯視的角度看根本不像在跑,倒像一團棉花在甲板上隨風滾動。

江寒陵默默加大邁步幅度,跟上小狗。

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側面吹來的大部分風,白黎身上的毛都回到了原位,只是不怎麼服帖,毛炸炸的一團,造型相當潦草。

室外月光如水,光線恰好處於看得清路看不清身邊人的亮度。

一人一狗保持著一致的速度,沿著甲板慢慢踱步。

真把人叫出來散步,白黎卻一改剛才的話多,悶不吭聲,沒有主動挑起話頭的意思,好像真的就只是睡不著想出來走走而已。

以這人一貫的心大,不該失眠,更不該是這副悶頭悶腦的模樣。

江寒陵望向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海面,神情漫不經心:「因為花錦川睡不著?」

白黎吃驚地抬起頭:「你怎麼知道?」

「想不出別的理由。」

「……你真了解我。」

「呵。」

「可惜我就猜不到你為什麼失眠,我是不是還不夠了解你?」

「我沒有失眠。」

「啊?」

「被吵醒的。」

「……」白黎非常抱歉,「對不起啊。」

江寒陵停下腳步:「他跟你說了什麼?」

白天的時候,花錦川自稱暈船,回到房間後就再沒出來過,只有白黎跟去照顧他。後來,白黎從他房間裡出來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連尾巴都不搖了。

江寒陵低頭看著小狗,等待回答。

白黎卻答非所問:「你說,喜歡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江寒陵瞭然:「他又跟你表白了。」

「沒有。」白黎搖頭,「我發現師兄在裝暈船。」

好端端的裝暈船,那自然就是為了表現出柔弱可憐,得到心疼和照顧,為追求心上人創造條件。

白黎以為自己之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花錦川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不會死纏爛打,大家可以繼續兄友弟恭,做一對模範師兄弟。

但他今天發現花師兄居然裝病,方才意識到感情這種事並不簡單,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說停止立刻停止的。

白黎蹲坐下來,尾巴有一搭沒一搭地搖,語氣里滿是疑惑:「一個人怎麼就能確定自己喜歡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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