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聽著系統那依舊臭屁的話，故意和它唱反調，「無所不知嗎？那你告訴我，世界上的第一個人類是誰？」

系統……

「嗯？不知道嗎？那怎麼能說無所不知呢？艾爾維斯，我們要用事實說話！」

驕傲的系統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嘴硬的回道：【誰說本系統不知道，世界上的第一個人類是亞當！】

姜寧反駁道：「亞當只是西方神話故事裡的人物，沒有事實證明他真實存在！」

「更何況，我國的神話小說里還說盤古是開天闢地之人，那麼他和亞當誰是第一個人類呢？你可別告訴我他們都是第一個！」

「再者，我國神話小說里還有女媧造人的故事，這你又如何解釋？」

系統……宿主一定是它遇到的最伶牙俐齒的一任宿主！

嗚嗚嗚~它說不過！

姜寧是能感受到系統的程序波動，問道：「這就emo了？」

系統不說話。

「好啦！自信是好事，你也確實有驕傲的資本！我沒想改變你，但我希望你能把握好驕傲的度，偶爾也可以謙虛一下！」

系統聽完後扭扭捏捏的說道：【本……本系統知道了。】

姜寧很滿意它能聽進去，「很好！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不能誇大其詞哦！」

系統重重的嗯了一聲。

「通道開啟後，線上交易是否還可以繼續使用？」

【不能！通道打開之後，原本用來進行線上交易的販賣機就變成了連接兩個世界的媒介，可能會是一扇時空門，一面鏡子，一個宇宙黑洞，一條虛空裂縫……具體是什麼形態還得通道實際打開後才知道！】

「兩個世界？你的意思是，線下交易也只能面向一個位面？」

【是的，如果同一時間同一個空間出現多個位面世界的人，恐會出現時空崩壞！】

姜寧設想了一下顧時瑾看到長著龍角的龍星嶼時可能會有的反應，龍星嶼不是被當成神仙就是被當成妖怪吧？

這要是一言不合，打起來就不好了！

雖然系統有自衛功能，但姜寧覺得，以系統那個程序設定，肯定是會袖手旁觀看好戲的！

「那線下交易我還能自由選擇交易開始的時間和面向的位面嗎？」

系統又給了一個否定的回答：【不能！線下交易的時間和位面隨機選擇，且之後的一周里不會連接其他位面。】

也就是說，假設連接到古代位面，那就代表古代的人可以在超市里逗留一個星期，且她只能和他們交易。

天大地大，生命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