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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沉著眼笑了,付錦衾的身份,只怕還要更大,但既然他要幫她做場戲,她也沒必要推脫。她的人如今還有幾人得用,得待傷好之後再看,目前的狀況,確實是付錦衾的人更得用。

折玉沒太明白這裡頭的意思,其他兩派好說,「平沙谷的人不是沒動嗎?為什麼我們還要單派一隊人馬去那邊。」

兩個人都笑了。

「這是給你們省事兒。」姜梨說。

殺雞儆猴,平沙谷是五派之首,嚇破一個人的膽子,剩餘兩派就不用去了。不宰它宰誰。

折玉說,「那平沙谷那邊,我們要怎麼做。」

姜梨夾了一筷子菜,邊嚼邊說,「拆了他的錄硯園。」

付錦衾看了姜梨一眼。

姜梨跟他對視,「以為我會讓他們殺人?」

過去她會,而且做過不少這樣的事,現在活成個人了,就想干點人幹的事兒。

「我其實是個很心軟的人,過去種種已成過去,既無力改變,便從今日開始儘量行善。」

行善?折玉暗暗咂舌,錄硯園是平沙谷的墳冢,拆人祖墳這事兒,就不缺德了?

囂奇門江門分壇。

不知道姜梨準備拆人祖墳,更不知道手下畫師杜歡為自己作了一身懷疑的嚴辭唳,正在一顆老槐樹下餵鳥。巳時陽光最好,偏一點朝色的紅,又不似正午那般烈,最近江北一直都是好天氣,籠中雀兒都跟著歡蹦,嚴辭唳的臉色卻不佳,甚至有越餵越黑之勢。

他長得不高,十三四歲的孩子身量,今日那鳥籠子不知是誰掛的,居然比平日高了半掌。

嚴辭唳不得不墊腳餵鳥。而那鳥竟然也不開眼,上躥下跳的往籠子頂上飛,兩隻鳥爪子一抓,它倒掛在最頂上,歪著腦袋去勾他手裡的瓜子仁。嚴辭唳夠不著,氣得把一手瓜子全砸在籠子上。

「今兒這鳥籠子誰掛的?!」

丫鬟跪了一地,僕役也嚇得不敢動作,流素坐在離樹不遠的小石桌那兒繡花,不緊不慢地看了嚴辭唳一眼。

「我。」

其實不是流素,但這事兒她要是不接下來,掛高的人就得身首異處。這籠子誰也保不齊能掛得准。他挑剔,高了不行矮了更不行,上次掛矮的人已經被割了腦袋,擺到地窖里去了。

「你不知道我夠不著嗎!掛那麼高怕我忘了自己長不了個兒?你存的什麼心,誠心給我添堵?」

即便是流素也要挨他的罵,她是唯一一個做錯事不用死的丫鬟。除她之外,門眾里廖詞封、裴宿酒和沈鵲疑也不用死,嚴辭唳這人很分里外,對待做錯的自己人都有幾分他認為的寬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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