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幾乎消失,是因為她找了半天,終於在臉頰找到很小很小的一點紅色。
顏夏:「……」
好像真的不好跟醫生解釋了。
她只好指著自己原先被潑濺的大概範圍圈了下,「大概是潑到這個位置,一潑到就用冷水敷著了,來的路上還是比較紅的。」
醫生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那麼一點點的紅色,也有些無語。他問,「是多燙的水?」
「應該是燒開的吧。」
醫生不怎麼信。要是剛燒開的水,她的臉能這麼光潔?更別說還是這麼大的範圍了。冷水直敷也沒這麼好用。估計就是被潑濺到了一點而已。
但他也沒說什麼,就開了支燙傷膏。
這種愛美的小姑娘,就算只是這麼一點點,也還是得注意的。作為一名資深急診醫生,他十分了解客戶需求。
顏夏拿著處方灰溜溜地去交錢,結果剛出診室,就碰到來會診的陳爍。
「有床位,你二十分鐘後再把人收上去。」陳爍跟急診醫生囑咐完,一出門就見到顏夏。
「你怎麼在這裡?哪裡不舒服?」
顏夏覺得有點難解釋,因為她臉上好像太乾淨了點。但她還是稍微解釋了下,「剛剛被人用熱茶潑到臉上,所以來看下。」
「你被人用熱茶潑了?!誰?林家的sb嗎?!」
「不是。是被別人不小心潑到的。」顏夏立刻否認了。
「他們雇的人?」
「不是,跟他們沒關係,你別瞎猜。」顏夏再次否定了,「我去拿藥了,真沒什麼事。」
陳爍看著她的背影,越想越覺得還是得跟林清質和顧淮說一下。看她這個架勢,八成是不會跟人說的,但她要真的被霸凌了呢?
這可不行。
結果,顏夏人還沒到家,林清質的電話就來了。
顏夏一秒就知道這肯定是陳爍乾的。但是她又沒什麼事,三哥也回省城上班了,他這樣不是徒讓三哥擔心嗎?!
好不容易解釋完,她才到家,顧淮也趕了回來。
顏夏說,「你不是上班嗎?」
「午休我想幹嘛就幹嘛。」顧淮捧著她的臉仔細看了下,上面非常光潔,連紅點都沒有。
顧淮想了想,去看被安置好的石真。
顏夏生日第二天,他們就把謝清歌送的石真按照儀軌布置好,石真券和綠水都備好。畢竟石真是可以反覆使用的代人,可以替主人消災避難,所以他們還是立刻給布置好了。
此時,石真的臉上多了一抹比旁邊顏色深一點的痕跡。
顏夏:「……」
原來不是她很厲害,是石真很厲害。
顧淮把她摟進懷裡好一會兒才平復心情,這才在夫人像前聽她說方才發生的事。
顧淮聽完她的敘述,眉頭皺得死緊。他指了指旁邊給雪山和尚的供奉,「這傢伙肯定知道是什麼。之前不知道,但是今天肯定知道了。否則不會跑得那麼快。他就是怕你問他,他不想說謊,但是他回答會觸怒那東西。」
顧淮斬釘截鐵地說,「他肯定打不過,否則直接就槓了。」
「那我問下夫人吧。」顏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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