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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不是因為那個人暫時離開了?

顏夏因為這句話想啊想啊,她越想越覺得,宋初雪是不是跟這一切有關。

從薛雲廷送的花,到小胖、蘇小小的意外,背後那個法師,是不是都是她?

可是為什麼呢?

薛雲廷送的花里含有戀藥,而不是毒藥,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而小胖和蘇小小的意外,假如是為了娛神,為了獻祭,那又是為了什麼?

顏夏完全想不通。

就在這天晚上,她又做了個夢。

依然是高糊畫質,急需高清修復。

這會兒覡和丹已經不在原先的城裡,他們換了一個地方生活。

覡的生活明顯比先前窘迫。沒有了大房子,也沒有了僕人。

他對待丹十分謹慎,他的木杖從不離身。白狗也緊緊地跟隨著覡,警戒著丹。

丹脖子上的傷口依然沒有癒合,他不需要睡覺,也不說話,平時就是站在那裡,陰森森地看著覡,像是鬼物所穿著的一件衣服一般。

覡也不讓他出門,還把他的耳朵都給堵上。

覡間中會圍繞著丹又唱又跳,顏夏並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知道每次儀軌結束,覡都十分失落。

人物的動作越來越快,像是加速了一樣,然後在某個時候又恢復了正常速度。但顏夏看得出來,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些年。

覡的鬢角已經染上了白霜。白狗也明顯老了,它動作遲緩了許多。但它依然忠誠地守護著覡。

就在某一天,覡幾乎是慣例地舉行了儀軌。

顏夏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但看他麻木的表情,也知道他是再次失敗了。

覡去酒肆要了壺酒,就這麼跪坐在店裡喝了起來。白狗依偎著他,忽然,白狗站了起來,對著門口狂吠。

是丹。

他動作詭異地進來了。

白狗撲了上去,但他一拳砸在狗頭上,狗倒飛了回去。覡顧不上狗,一邊拿著木杖格擋,一邊緊張地念念有詞。但丹完全不受影響,也不怕疼,傷了也不顧不管。

忽地,這一段像錄像帶損壞了一樣,畫面扭曲變形,最後滋滋地滿是雪花。

在一片茫然中,忽然,畫面又回來了。

一名先前沒出現過的中年男性正在寫著……簡牘?

顏夏左看右看,這裡似乎還有其他人,但是他們一團模糊,完全不知道是什麼。她只好靠近那個中年男人,湊過去看他寫的東西。

……完全看不懂。

這字看上去似乎是跟漢字有關係,但是她完全認不出是在寫什麼。

她正這麼想著,就一陣恍惚,再看向那些文字,她好像就能讀懂了。

「今七年,丹刺傷人垣雍里中,因自刺殹。棄之於市,三日,葬之垣雍南門外。三年,丹而復生。丹所以得復生者,吾犀武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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