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他冷酷道。
宮侑表情稍緩,但隨即又變得糾結凝重起來。
宮治不想探究他現在的腦內想法,就算探究了估計也是一堆難以理解的廢料。
在此刻,他只覺得因為雙份布丁就任勞任怨幫宮侑擦屁股的自己實在是太好人了。
「所以,你做了什麼,那個一年級突然就哭成那樣?」宮治站在那隨意開口。
「我什麼都沒做啊!!」
一提到這個話題,宮侑整個人都有些瀕臨崩潰。
剛剛他已經嘗試無數次解釋他真的什麼都沒做,但是表情微妙的三年級前輩們一邊口頭應著「嗯嗯嗯」,一邊顧左右而言他。
眼見著金毛狐狸是真的要炸毛,這才及時止損哄道。
「我們當然知道侑你什麼都沒做,」尾白率先開口。
「是啊是啊,」赤木路成打圓場道,「畢竟你要是做了些什麼的話,也不會乖乖站在這裡為自己爭辯了。」
銀島結點頭。
宮侑:完全高興不起來。
這信任也太微妙了。
「不過那個一年級突然就那麼哭起來…是壓力太大?承受不住?」尾白再次提出猜想。
赤木路成皺眉,沒說話。
宮治望向宮侑,宮侑表情從剛剛被不靠譜的三年級前輩們搞得亂糟糟的慍怒不樂逐漸轉為細思下的不解與沉默。
是啊,為什麼呢?
人只有在感到極度驚懼、悲傷、喜悅等過量情緒,超過當下能容納的儲值時,才會無法控制自己。
那個名叫『白木優生』的一年級,看起來……似乎並不太會與人正常交流。
反應遲鈍、總在發呆、畏畏縮縮、言語結巴。
要素疊滿、似乎在他身上發生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
但沒什麼是理所應當的。
「不知道。」宮侑生硬開口,並撇過頭,表現出一副不想在意的模樣,
「反正也就是個球打得亂七八糟、非常勉強才能算看得過去的傢伙!」
「結巴還是愛哭什麼的都無所謂,我才會不關心他怎麼樣呢——!」
最熟悉他的宮治懶得聽,自己打了個哈欠。
不關心……所以自己嘀咕猶豫了半天,最後決定非要讓他去送手帕?
嗯、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他不信。
宮治抽神瞥向球場,最後一場新生對抗賽也結束了。
稻荷崎男排部當日的安排基本告終。
教練黑須法宗會根據排球部新生們測試數據與實戰表現來安排他們後續的位置與練習,公開宣告了這一點後就讓集合整隊的眾人解散離開。
與其他要麼緊張、要麼期待、整夜難眠的一年級新生不同,被同班的理石平介轉告這些的白木優生對結果沒有太大的期冀,更沒有擔憂、害怕等情感。
他更在意一些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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