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狼狽得唇妝都花了,嘴角生津,像大雨淋濕了的窗花,在唇邊糊成一團團氤氳的紅。
孟鶴鳴的手指再次揩過,指腹沾滿了潤澤的紅。
「這樣好看多了。」
他啞著嗓音說。
央儀被她吻得進洗手間收拾了好久。
妝花得一塌糊塗,她只好請服務員送來一些卸妝水。至於身體的反應,只能等那股熱潮自己消退。
等到出去,孟鶴鳴正坐在沙發上,指尖漫不經心地玩一根煙。在看到她後,手指靈活一轉,將煙抵回了匣子。
「走吧。」他起身。
嘴巴被吮得厲害,卸了妝還泛著艷糜的紅。
央儀抿嘴,換來他的手指抵住唇心,輕柔地撫了撫,說:「好可憐。」
罪魁禍首。
央儀在心裡罵。
像看透了她似的,孟鶴鳴不疾不徐地說:「在罵我?」
被說中心事,央儀很快否認:「沒有!」
孟鶴鳴無視她的狡辯,又問:「上次在心裡罵我是什麼時候?」
「就你摔門——」
話突然停住,央儀發現自己進了他的套。
她欲蓋彌彰:「我什麼都沒說。」
「沒摔門。」孟鶴鳴顯然聽到了,不動聲色地糾正她道,「那只是普通關門。」
好吧,如今平靜下來想,那或許真的只是普通關上了門。他涵養那麼好,應該做不出當著女士面甩門的動作。
一定是離開的背影太冷淡,以至於讓她腦補過多。
「怎麼罵的?」他又問。
這些央儀是萬萬不可能再說出口的。
她搖頭。
孟鶴鳴卻分析給她聽:「等我走了抱怨我冷血,沒情調,不講紳士品格。對嗎?」
bingo。全中。
但央儀還是說:
「我沒這麼想。這是栽贓。」
「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他單手抄著兜,散漫道。
回去的路依然是央儀開車。
重新坐進這輛轎跑里心境與來時大不相同,尤其是坐在副駕的男人還時不時地在紅綠燈間隙把玩她的手指。
「這幾天在家做什麼?」他在即將抵達的某個紅綠燈扣慢條斯理地問。
央儀不假思索:「養花。」
這個答案讓他意外。
孟鶴鳴或許精通商道馬術帆船狩獵以及養護各種名貴腕錶和跑車,唯獨沒有養過花。他不懂花期,更不會知道一束在櫥窗熱烈昂揚的花朵其實正步入它生命的衰敗期。他唯一知道的是這是他人生第一次贈人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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