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許是新婚之夜還提到了遠在澳洲的蠢弟弟,心中不悅,以至於折騰得有些失了分寸。
不過好在近些日子來,他控制得越來越好了。
無論是醋意還是什麼其他。
至於那個小混蛋,看來在澳洲生活得很安逸。
有膽子在他頭上時不時蹦躂一下了。
要不然,給他澳洲的事業上點難度,小撤幾個億,省的他沒事喜歡給國內添堵。
孤身在外,也得活得精彩才是。
他決定,每天一早便給澳洲那邊打電話。
至於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沒做。
到樓下等不到片刻,管家就急匆匆地來了。
最近和央儀待的時間長,他知道了不少很有網感的新鮮詞。比如此刻,看著管家彎腰敲門,不知怎麼,他具象化地認識到了偷感很重這層形容。
他蹙眉:「你在做什麼?」
管家被聲音猛地一驚,誠惶誠恐抬頭,手裡的東西一時有點燙手。
他尷尬地立在原地:「那個……少爺,你要的東西。」
什麼老派的思想,居然還用舊報紙包著。
孟鶴鳴掃了眼,拿過:「麻煩你了。」
「……不、麻煩。」
要知道這玩意兒島上根本沒有,還是剛才快艇風馳電掣送來的。燙手山芋交出去,管家如釋重負。
身後的男人云淡風輕地關上門,一層層拆開報紙,這才露出裡面的藥膏。
管家很貼心,還多附了一瓶潤滑油。
無事生非。
孟鶴鳴在心裡罵。
他回到臥室,就著一盞柔和的床頭燈,仔細閱讀完說明書,這才起身去洗手間,又清洗了一遍手指。
藥膏擠在指尖,呈淡色凝膠狀,但一碰到她的,變立馬被體溫暈開了,滑膩膩地灘成一片。
好燙。
那股食髓知味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
孟鶴鳴抿緊薄唇,剛耐住性子,就見床上的人翻了個身。一腿很不客氣地搭著他,將他擠在其間當作了抱枕。
他稍稍使力,邊分開邊哄:「松一松,不打擾你睡覺。」
睡著的人絲毫不配合,反倒從鼻腔發出哼聲。
他再去動,她就纏得更緊。
眸色一再深暗,他想到了在水下時依然能摸到的濕滑,仿佛無休無止的泉眼。笑她豐沛,她不惱,反倒把後背抬得更高,方便他作亂。
也是因為難得的主動,他變得失控了。浴缸里玩了兩次,第一次察覺到危險,他提前退了出來,滾燙的熱流激得她小腹瑟縮。第二次就慢條斯理多了,他承認,深淺交替是男人惡劣的手段,感官暫時被屏蔽,他遊刃有餘地玩了很久,直到她說困,尖巧的牙齒報復性地咬人。一口咬在脖頸上,脈搏狠狠跳了幾下,伴隨尾椎骨竄過的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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