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褲被扔到一旁的長榻上,緊接著是另一片輕薄的布料。
央儀仰頭看他,明明沒說話,他的喉結卻有一下沒一下地滾動著,鋒銳的角微微顫動,性感又懶散。
她抬手戳了戳,踮腳吻上去。
都說穩重的男人十有八九床品也好,具體表現在照顧伴侶,悶頭幹活不愛吭聲。孟鶴鳴也是這樣的。只不過在央儀伸出舌頭吮他喉結的時候,他無可避免地悶哼出聲,落在她身下的手掌也用了幾分真力氣。
她躲開,用細弱的聲音說:「一會兒該被你打壞了。」
「那你抖什麼?」他眼裡仿佛有火,熾熱溢了出來,和往日冷靜自持的樣貌想比,更讓人心旌搖曳。
央儀勾住他脖子,哼氣:「又疼又舒服。」
他低聲:「還有更舒服的。」
孟安寧不在家,意味著沒人會踩著驚天動地的腳步在房間外跑來跑去影響氛圍,也意味著不會有人中途猝不及防咚咚咚敲門打斷。樓下傭人平日裡不經允許不會上樓,至於管家,管家有眼力見兒,能二人世界的時候絕不往上湊。
這天晚上快九點,才有人下樓。
孟鶴鳴穿一件精棉睡袍,看到管家絲毫不意外:「弄點清淡的。」
「好,馬上送上——」
「不用。」男人抬了下手,「我自己端上去。」
介於男人再怎麼通天也只有兩隻手,管家又不好意思讓他矜貴的少爺上上下下來回跑,菜色精簡再精簡,最後用一個梨花木托盤盛著端到他面前。
「您看,要不要再加點什麼?」
她現在應該也吃不下什麼。
剛剛在衛生間外,他還聽到她乾嘔了兩聲。
這麼想自己挺混蛋的,明知道她對那種事不太感冒,還是腦子一熱拉著她做了。
心不在焉地端著托盤上樓,央儀正靠在床邊小口小口喝水。聽到聲音,她轉過頭:「這麼快?」
看她恢復過來,孟鶴鳴放下心,起了點開玩笑的心思:「還好這句話不是在剛才說的。」
「……」
他這麼一說,央儀就想到剛才的場景。
兩人把衣帽間弄得一塌糊塗,小羊皮長榻上水跡淋漓,擦了幾遍都有洇濕的痕跡,還有木地板,滴滴答答一路延伸到洗手間。洗乾淨了,她趴在他懷裡,身體懶懶散散不想動,被按摩浴缸的水波一波一波衝著,皮膚敏感度只高不下。
不知怎麼又吻到了一起,細密的吻,溫柔的吻,染上情-欲的吻。他抓著她的手往下,又用指腹去蹭她的嘴唇。
央儀看懂了暗示,眼神向下。
身體能吞下是一回事,嘴巴能不能又是另一回。
她太緊張了。
期間沒收住牙齒,把他弄得後背一緊。再後來就是在洗手間漱口的時候沒忍住乾嘔了。
現在一杯溫開水下肚,嗓子眼舒服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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