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損壞的？」

陽萊說了殘缺的頁碼，眼睛一動不動地觀察著，和電子版一樣，到那句話就截然而止，陽萊辨識著紙張的邊緣，應該是被什麼人撕掉了。

她指著那處，「你看，那裡被人撕掉了。」

工作人員心跳到了嗓子眼，看到陽萊指著的位置才送了一口氣，解釋道：「這本筆記送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當時我們錄像了，要是懷疑的話我可以放給你看。」

也圍觀的人說，「是的，我多年以前曾經借閱過電子版，就是這樣的。」

「我也是，我還看過當時捐贈的錄像，的確帶來就是這樣的。」

陽萊面露歉意，一臉真誠地道歉，「對不起，是我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工作人員也不會和一個學生計較，她擺擺手不在意地說：「沒事，只要大師的原件沒有損壞就好，下次你可以先問清楚。」

陽萊點點頭，周圍的人也散開了。等到工作人員回來的時候見陽萊依舊沒有走，有點忐忑。

陽萊將剛剛製作的一個兔子玩偶擬態送給工作人員，只有巴掌大小，可愛的很，「這是我的道歉禮物，希望你可以收下，對了，我可以問問是誰捐贈了這本筆記嗎？」

她是真的挺抱歉的，只是為了看原件，如此緊急的情況下，只能選擇一個下策，現在送一個擬態作為道歉禮物。

本該拒絕，可是那兔子實在可愛，工作人員只好收下，聽到陽萊的問題，她笑了笑，「你可以在圖書館的網站上查詢到每一本書的來歷，自然能找到捐贈書的人。」

陽萊再次道謝，將剛剛做好的另一隻粉色小兔也放在桌上，「和你的兔子做個伴。」說完就轉身離開。

工作人員：「……」她怎麼知道自己的精神體是兔子？

……

陽萊只覺得自己好像要摸到什麼東西的真相，一顆心臟跳得飛快。回到宿舍以後她直接打開了帝國圖書館的網站，輸入了長清風的筆記，果然出現了捐贈者的信息。

可是上面竟然是佚名！

陽萊：「……」差點沒給自己氣死。

幸好上面還有捐贈的時間，大概是十五年前，那時候長清風還在奧萊當老師，難道是奧萊的人捐出來的？根據捐贈的時間，也找到了當時捐贈的錄像。這並不是什麼秘密的東西，誰都可以觀看。

錄像記錄，這本筆記是由一個機器人送來的，上面沒有任何的信息，查驗以後，的確是長清風的筆記，也可以從錄像中看出，最後是被人撕毀了的。

誰撕的？長清風，還是他的仇家，亦或是純粹某個人手賤撕掉了？陽萊想不通，好不容易有的線索就這麼斷了！她不甘心！最後一段話提到了可以修復精神體的醫生……

是不是那時候的長清風就意識到，有些人的精神體自誕生之日起就是特殊的，是可以修復精神體的？陽萊被這個念頭驚了一下，這就是真正的天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