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的棒子敲了敲饕餮的羊角，「……長大。」

之後不管陽萊再詢問多少句，大聖都沒有再給她如此清晰的回應。陽萊又問九尾，九尾依舊和以前一樣，只能有一點微弱的感知，像剛剛大聖那樣清楚的回答是沒有的。

看來，這是分情況的。自從大聖完善以後，屬於他身上的「自主」能力一直在以一種極其緩慢又不容易察覺的方式增加，在對戰中這種自主性體現的最多，大多數都是大聖在決定自己的打法，陽萊作為輔助配合。

長大？陽萊看著已經把袋子中裝得材料吃了一半的饕餮無奈撫額，多大才算大？

只要有足夠的精神力，不就可以長得足夠大嗎？還是說，她製作的擬態，的確和現在星際的擬態並非同一種東西？

至少在大聖九尾和饕餮上，是不一樣的。

陽萊將所有的材料都倒個饕餮，「吃吧。」她得想想辦法，得給饕餮找個能吃飽的班上。

……

陽萊將華納給她的合約拿出來又看了一遍，實在是太多了，她看得腦殼痛，在諾埃爾推薦了一位專業人員幫她看這份合同，就不用她自己來操心了。

諾埃爾找的人的確很專業，最主要的是那人現在就在中央星上，只要陽萊有時間，可以隨時聯繫她。

陽萊決定第二天和她聊聊這份合同的細則，要是真的不錯，她準備將和華納簽約的事情都拜託給這位女士。

兩人提前約好了時間，那位女士很專業，將條款中的每一條都挑出來給陽萊細細的解釋，尤其是涉及到關於她的權利和義務的東西，生怕陽萊聽不明白，掰碎了揉開了給她講的一清二楚。

卻一點也不咄咄逼人，整個過程陽萊都在默默哇塞，為諾埃爾推薦的這人讚嘆，她實在是太貼心。

「……整體來說這份合約還算良心，模糊的地方我都已經挑出來，只需要和他們重新協商就好，不知道你這邊是否還有其他的要求和疑慮？」

習文抬頭看著陽萊，笑著問。

陽萊搖頭，「沒有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吧，如果這份合約簽下來了，說不定還有第二份合約。」

陽萊給的價格很大方，性格也大方，不是難纏的客人。習文知道諾埃爾給她介紹的就是現在風頭正熱的144號時，儘管震驚，依舊保持著專業的態度，儘可能給她盡善盡美的解決問題。

只是沒想到，這份工作都還沒有徹底結束，下一份竟然就來了。

她的笑更真切一些，「好的，陽萊女士，有什麼問題可以在星腦上詢問我。」

確定好合約的問題以後，陽萊就叫上習文和華納約定了一個時間，地點就在上次的小店。她現在有點急，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欠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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