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萊搖搖頭，「不是給我做事，是我們彼此合作。她提供技術，我提供場地設備和資金，雙方合作共贏。」

柳無水：「也是，和你合作一定比和軍區合作要自由，只是她當時可是一點都沒有猶豫就拒絕了。軍區開出的條件足夠豐厚，我現在倒是有點好奇你給出什麼條件，讓她一點都不猶豫。」

陽萊皺著眉，開始細數她給出的條件。

「第一，我給了她一個完全自由的實驗室，整個研究隊伍由她來組建，我沒有提供任何的幫助，當然，我也幫不上。」

「我也提供了足夠的資金和設備，變異獸也不缺，其他的也沒有什麼了。」

沒有什麼了？柳無水聽著，只覺得陽萊果然還是年紀小，在巴新瑤那樣一心只有自己研究的人眼裡，她給出的這幾個條件已經完美無缺，完全讓她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和壓力進行研究，陽萊還不會插手。

必要時候，尤其是擬態的製作，她還會無條件提供技術支持。

這些條件還有什麼可以挑的呢？就是軍區，也不可能完全放手，一點都不干涉，或多或少一定會受到一些東西和條件的限制，遠沒有和陽萊合作來的自由和主動。

就是完全由巴新瑤來組織隊伍這一塊，第三軍就不能答應。

要是他不是第三軍的人，面對陽萊這樣的條件，也會心動。

「老師，我全部實話實話，你一定要幫我。第三軍才開始研究，連帶頭人都還沒有找到，可是我那邊已經馬上就要出結果了，說不定你去看一看就能找到問題，然後這個擬態就可以做出來了。省去不知道多少時間和精力，何必還要重新開始呢？」

陽萊現在已經絞盡腦汁定開始勸說他了。聽到第三軍也要研究這個擬態的時候她心就涼了一半，另一半全靠柳無水平時的心軟支撐著。

現在她只希望他可以對自己心軟一點，對第三軍心硬一點，千萬要答應她啊！

「你話都說到這裡，我要是拒絕就有點不太禮貌了。」

陽萊瞬間高興地站起來，「謝謝老師！只是老師，我還有一點額外的事情需要補充。」

都答應這件事情了，他覺得不管陽萊說什麼自己都可以接受良好。

陽萊十分鄭重，「老師，這是我和同伴一起組建的秘密實驗室，所有的研究人員都是在秘密工作，除了我和你說的以外，他們也在研究其他的東西。所以老師，這個實驗室希望你能保密。」

柳無水哭笑不得地看著陽萊，就差在她額頭上戳一下，「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有點晚了嗎？誰會在和別人談判之前就把自己的秘密亮得乾乾淨淨？」

還是年輕人！

「可是你不是別人啊，」陽萊一雙清澈透亮的眼睛裡全是認真，「你是我的老師啊。」

柳無水：「……」

「走走走！一天就知道給我找事做，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