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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舒服地摇着尾巴,却见玉守阶自腰间取下一个锦囊,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抬了抬眼皮,看向对方。
“云生海结门的缚魔囊。”玉守阶只道。
林元枫了然,用爪子拨开囊口,将里头的魔气一口吞进。
片刻,腹中焦灼的饥饿感终于得到缓解,浑身似有泉流淌过,舒畅通透。
玉守阶修长的手指插.进她那被梳理得蓬松的皮毛里,漫不经心地娑了娑。
“听说西边时有邪魔流窜,这回,就往西边走吧。”
她淡淡呢喃,“你也不能总这样饿着。”
林元枫点头,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后,阖眸小憩。
唔,跟着玉守阶,她算是不愁吃不愁穿了。
……只是却有一点,下回,自己可得牢牢跟紧她了。
-番外二 发情
春去秋来,转眼凛冬又过,不知不觉,她与玉守阶在人间游历快有一年了。
这一年来可谓是趣味横生,遇见了不少的人和事。
她们又去了一趟北枭国,那地此时却是战火纷飞,国君肆意往外扩张疆土,只可惜贪心不足,反被邻近两国围攻。
战场之上竟有邪魔干涉,玉守阶闻风前去清理,却在那里看见了许久不曾碰面的青晏众人。
她们隐在暗处,玉守阶默不作声,只静静看着她的同门出手斩杀那些邪魔。
林元枫端详她神情片刻,在她手心轻轻写道:后悔吗?
玉守阶回神看她,笑了:“怎么可能?”
顿了顿,又叹息,“我只是在想,那日师兄带着你我的衣袍谎称我们已经死了,但长老们那么聪敏,定是不信的。他们却没有再打听过我们的下落,应该,算是默认了。”
林元枫低眸:你毕竟,也曾是宗主啊。
曾是……如今却不再是了。
好早之前,玉守阶沐浴更衣时,她瞟了一眼,那肩胛骨上原本落有的印记已全然消失了,徒留光洁的肌肤。
玉守阶倒浑不在意,只说,那是青晏承认新的宗主了。
至于新宗主是谁,或许是玉无荒,或许是别的什么人。
谁知道呢,她们也懒得去打听。
再见到青晏宗的人,她们心里也没什么波澜。只尽量躲着,免得尴尬和麻烦。
离开北枭国后,她们又转了个大弯,往司幽鬼域的方向慢慢游历。
那地听说自鬼域坍塌后,渐渐的,又有凡人在那附近开垦荒地,建立村落住下。或许再过几年,昔日明桑古国那繁荣的景象便能复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路边原先稀疏的树木逐渐枝繁叶茂,春残夏近,已是人间四月。
这日入了夜,她们恰巧路过一山脉,便在山野之间宿下了。
月圆如盘,剥了壳的荔枝似的,明晃晃地挂在半空上。而透白的月色笼罩下,山林里黑魆魆的,有牛车停靠在掩映的树影里,时不时晃动一下。
偶尔,还传出几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林元枫热汗流了满身,整个人都酥麻发软,窝在玉守阶怀里叫苦不迭。
原本今夜风平浪静,她盯着那轮饱满的圆月,还有闲心欣赏着,冷不丁感到身上一阵异样,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件事……
在南臻的记忆里,有一点绝对不能忽视——每年四月的满月之日,是她发情的日子。
没成邪魔的野兽,发情通常都在某个时间段,而成了邪魔以后,他们往往会将这个日子压在某一日。
而这一日的夜晚,都会特别漫长难熬,因为身体的反应实在是太剧烈了。
不得不说,这一特质简直让她呕血,总觉得自己选了这个角色后实在是踩雷太多了,但又想起以往南臻都是蜷缩在地宫角落里硬捱过来的,那么问题应该也不大。
更何况,玉守阶还在她身边。
只是想起这事,林元枫又有些别扭地捻了捻手指。
方才她被身体的燥热折磨得模糊不清时,看见女人靠过来的那一瞬,她还以为对方终于要对她做点什么,正想着要不要欲擒故纵一下,没想到玉守阶只抱住她,然后开始用术法帮她疏解。
林元枫看着那张微微抿着唇,看似清心寡欲的脸,霎时间只觉身体躁得更厉害了。
……也不知当初是谁为她动了情,乃至于泄出怅气。
然而,怎么说呢。
这一年来她们无处不去,除了白浔镇那次,几乎没有分离的时候。但亲昵归亲昵,她们之间依旧如最初同行那般,只偶尔在气氛特别暧昧的时候,玉守阶会冷不丁转过头来,深深吻上她的唇。
而林元枫呢,要吻她时也是毫不顾忌,二人同榻而眠,少不了舔吻抚摸。
但,更激烈的事……比如脱了衣袍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她们始终没做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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