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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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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得了肯定,红妍就催促起红叶来,“你快点,怎么这么摸。”红妍无语地看着突然跟上来的人,眼神幽幽地飘向慕瑾,红意那么理智的人怎么会同意她胡闹来着?

“嘿,我就是摸王之王,浪费时间的高手中的高手。你想怎么样?”红叶才不担心挨揍,长这么大哪次不是活得好好的。

“我想打你。”红妍过来拖走她。

几人说笑间,就走了出来,“今日这里可真是热闹啊……”

“可不是。”红妍语气古怪的说了句,“我好像看见了熟人。”

“是吗?”

“嗯。”红南俊美的五官在阳光下好似渲染着浅浅的暖意,他单手抓着储物袋悠闲的慢步走来。“你没看错。”

“你这么过来了?”红叶警惕地盯着他。

红南的嘴角弯起一丝笑意,像只坏心眼的黑猫,他勾勾手指神秘地凑了过去,在红叶耳边道:“我不能过来?”

红妍:……

操!

“喝点什么?”

红叶吓了一跳,回过头时发现哪里还有红南的影子,于是在心中狠狠地画叉诅咒这家伙,闷闷不乐道:“随便吧。”

“茶。”随后赶到的慕瑾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红南曾经站过的地方。

“走吧。”红妍拉上红叶,“反正你也要去买小吃的。”

午后骄阳似火,味多斋里不时有三两个修行者来来往往。红妍利索的倒了一大杯水,喝了一大口,“噗——”

水还没有进喉咙,就被喷了出来。

红叶的辣兽腿刚咬到嘴里,还没嚼两下就淋成了落汤鸡,她呆呆地望着红妍,又忘记要干什么了 。

慕瑾顺着红妍的视线望去,只见一少年修行者似乘风而来,他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帅气地收起法宝,引得路过的女修行者看直了眼。

“啊——红妍你个大混蛋,大混蛋!”

红叶掏出手帕擦脸,一边擦一边气呼呼地瞪着完全没有理会她的红妍。

“好久不见,红、妍。”

“是啊,好就不见,好久不见,呵呵……”最好永不再见,红妍擦擦冷汗,尴尬地笑着打招呼。

“看来,我们有许多笔账要好好算一下了。”红渊娴雅地支着下巴,面带笑意。“上次,你抢了我的任务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可爱呢。”

优雅?从容?

该死的,就是这份优雅从容让人有心慌的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红妍暗自腹诽。

……

“呵呵,呵呵……”红妍带着有些僵硬的笑。

慕瑾见到此情景,也料到不会有什么好事,当下提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去前面的音堂雅间坐坐。

红叶首先赞成,她打算去洗一洗脸,然后有仇报仇,当然,某人也可以花钱消灾的。可老天似乎并不看好今天的运道。

红叶风一样地冲进去,又火烧屁股似的冲出来,企图拉着同伴一起逃,最后躲到慕瑾的身后。

音堂内,红泽把红叶的行为尽收眼底,他冷冷地挑眉,握着茶杯的手有收拢的趋势。红冶满脸兴奋地看着门口的人,几乎是立刻踹开旁边的客人把椅子抢过来放在自己旁边,他拍拍椅子讨好般对慕瑾说:“坐我这里。”

慕瑾:……

这是,红意的相好吗?

她现在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红诺俊美无敌的脸上扬起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他瞟了一眼红泽,“我要找的人找到了。”

“好巧,我要找的人也找到了。”红泽自信一笑,目光紧锁着门外的笨女人。

红叶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暗叹倒霉,却无法离开。

慕瑾蹙眉看着瞬间布起的禁制,再看看几欲泪眼汪汪的红叶,似乎明白了什么,“真是多事之秋 。”

也许是天性,自己有难的时候总见不得别人逍遥自在,正如此刻的红妍,她心情大好,十分义气地拍着红叶的肩,“没事,天塌下来都有比你高的人顶着。”

“万一他躺着睡着了呢?”红叶担忧地问。

“找个洞跳下去呗。”说罢,昂首阔步地走进音堂里。

冰冷的气息在音堂里漫延,红诺对红叶的百般讨好谄媚无动于衷。

“别生气嘛,有话好好说。”红叶对上他的视线,几乎要冻结住了。他面不改色地肢解叛徒时的残忍画面,她可是记忆犹新啊。

“好好说?”红诺搅了搅褐色的咖啡,“是要好好说。”

红泽见红叶如此狼狈乐得落在一旁看好戏,他微微一笑,迷煞了一群女修行者。然而接下来他就笑不出口了,某个买己求荣缴械投降的速度是一等一的快。

“如果你不生气,我,我以后不逃路。”红叶想了想,“听你的话。”

“哦——”红诺轻抿一口放下杯子,无懈可击的笑容中隐隐带着趣味,“怎么个听话法?”

“很听话,很听话。”

红诺稍微露出笑意,“和别的所有异性生物保持一丈,如何?”

“好好好,随你……”

一道愤怒的视线射来,红叶僵硬地回头,哪里出问题了?

慕瑾轻骂了声白痴,古代一丈之内即是夫。

“不好意思,我有些私人事情要解决下。”红泽站起来礼貌地说,他托着红叶往外走。

红诺抓住红叶另一只手,“你要带我的宠物去哪里?”

双方互不相让,剑拔弩张。

与此同时,练武场上,人群涌动,红鸿不耐地站在包围圈的中心张望。 红越用鼻子嗅啊嗅啊,嗅到音堂门口,看到红妍时冲了过去。

“小妍,我最近发现新的招数,我们试下好不好?”

“不好。”想也不想红妍直接拒绝。

“就知道你不同意。”

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红妍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所以呢?”

“所以我先斩后奏了。”红越回答得相当自豪,像是等待奖赏的好孩子。

拳头一捏,红妍控制着力道不朝他的脑袋打下去。“是什么?”

“嗯?”红越以手点头思考,“他们说是粘粘意,啊——”

火红的身影一闪,红越皱着好看的眉甩了甩手。红渊眉目间满是阴霾之气,他只手环胸挑衅道:“出来,我们决斗!”

一时间,音堂内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尴尬的老师傅站得远远的,都是一群了不得的人啊。他擦擦冷汗,脸上的表情近乎献媚。

慕瑾虽说是站在这些人里面,但她也觉得好尴尬,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要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

草!

……

安静的时间,怪异的气氛,好不容易跑到顶楼偷懒的几个小修行者呆住了。

媚眼如丝,肤如凝脂,翩若惊鸿……真真一个尤物。红素文打量另一个少年,淡漠如风,骜倨潇洒,卓荦 不羁。人群中蠢蠢欲动,红素文更是血液沸腾,她克制着颤抖,手伸长指了指,八卦!大八卦!

好不容易阻止两人决斗的红妍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叹了声气,抓住红越后领的手更紧了,生怕她一个不留神两人又打起来了。要是这家伙好不容易从主家过来却客死他乡,那她可真是罪过了。

“我说你们——”

红越好宝宝似地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眯了眯好看的狐狸眼,瞬间笑得魅惑无比。

吧唧——

一个吻落在红妍的脸颊上,时间定格,甚至能听到叶上一滴水滑落溅开的声音。

红越脸上露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眼里光彩流动,更是美得让人无法抵挡,可是红妍的理智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红渊一瞬间散开危险的气息,随后又恢复成淡漠的表情,脸上挂着记仇式即将报复的暗示性微笑。

“你——你死定了!”红妍想也不想谙练地飞出手掌上的一排寒针。啊啊啊,管他什么天道法则,管他什么绝世美人!

红越狼狈地躲开一波又一波的针雨。红渊双手环抱,悠闲地靠在石头上,脚踩在法器上滑来滑去。忽然他危险的眯起眼,看准时机把法器踢出去。

红越刚躲开红妍的寒针,眼尖地发现一物体横冲而来,另一泼针雨又飞了过来。两重攻击,眼看要被扎到了,红越的潜力爆发,一蹦三尺高,凌空飞奔逃命。

“厉害。”红渊阴郁着脸冷声称赞道。

“便宜他了!”红妍咬牙切齿,一甩头恨恨地离开,留下一干道友写下不朽惊叹号。

无人处,雪落无声,十里银白。美人委屈地轻咬下唇,明眸潋滟中说不出的美艳动人,轻风拂过,幽韵撩人。拂起的衣裳里香肌玉肤更是粉嫩娇美,千娇百媚楚楚动人。他转身,从屁股上拔出一根寒针,“哪里厉害,还不是一样被扎到了。”

“红妍,你不冷?”

红妍潇洒地仰面吹风,对这话半点不理睬,风吹过时,衣摆飞向两边。相对于她,红叶此时已经把自己包裹得丁点不剩,俨然一只准备过冬的小灵兽。

“谁说我冷的?”

“你的手。”慕瑾指了指,“它现在看上去像一只浮肿的蹄。”

“没错,啦啦啦……啦啦啦……”

“红叶同学,你走调了。”红松走来。

“骗人。我永远不会走调!”红叶理直气壮地反驳,“灵狐说我的歌根本不在调上,唱几遍几个版。”说罢她想证实自己并无假话,却被某一点吸引。“红意,你的发夹不错啊。”

“给。”慕瑾摘下头上的发夹给红叶。

红叶松开栏杆,眼里顿时流光溢彩,“哇哇,红意最好了。”

“呵呵……就算我不给,你也会千方百计地拿到它,到时候我的损失不是更大?”

“也对。”红叶笑容中透着纯净,“还是红意了解我。”

“你们还不快点,马上要上课了。”红妍催着后面的两人。

慕瑾看了眼户外的景色,“知道了。”好不容易解决掉先前的事情,希望在找到慕霭馨之前,不要发生什么意外才好啊。

想到先前的事,慕瑾觉得,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难搞定,哎,还是不想了不想了,等真正的红意回来了,让她自己搞定那些人吧,她一个冒牌货,就不伤这个脑力了。

“马上。”红叶蹦了两跳,搓搓小手笑问,“红妍,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啊?”

说起红松,红妍马上想起小时候她欺负他的事情,更想起了初次见面的情景。那时他们才五岁,老娘心血来潮带着她跑去隔壁串门。

新来的那一家主母在指挥下人打扫搬运,两人一见如故大叹相见恨晚,一聊就是一整天。

等夕阳西下,两人回过神时才发现她不见了。彼时,她已经和果皮纸屑装在了一起,被小小的红松用专属幼儿车连桶带人运出了屋。

记恨?这理由是不能说的,她哪会是小气的人。

“练习体术,只是当靶子,没讨厌他……”

云朵凝滞在天空静止不动。

入眼满是晶莹的纯白,红家的大门前侧站着个衣衫单薄的少年。他安静地站在原地,天空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鹅毛般飘落,洋洋洒洒地铺满大地。

少年愉快地凝望育才大门后面的建筑物,浑然不觉身上已落满雪花。他苍白的小脸上花瓣似的唇冻得发紫,头上,肩上沾着雪花,像极了孩子们堆出来的雪人。

这个危险得让人窒息的少年此时竟像个脆弱无害的孩童,任谁也无法和那个叱咤风云的死神联系在一起。

慕瑾推开窗户望着窗外银装素裹的景,寒风夹在着几片雪花从缝隙里争先恐后地挤了进来。

“试炼一年简单一年难,上一届考简单了,导师现在一直讲,真是懂得怎么打击我们啊。”红妍说时散学的钟声响起,同窗们纷纷离开教室,汇集成一线。大门打开,里面涌出无数人来。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文考的时候你看到的阵词都背过,看着眼熟却始终想不起它的意思。烦啊,真想把全世界的阵法导师都灭了去。”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看着自己被红妍追着满大陆跑却从来没打赢过。”

慕瑾微笑道:“前人说物极必反:越讨厌越要看,直到爱上为止。好好背,死命默,疯狂一把。”

“不会要我学古人来个头悬梁锥刺股吧?”红妍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慕瑾。

“我去拿。”红叶一溜烟跑没影。

“对,把阵词弄得跟人体穴道一样清楚。”

像是怕红妍反悔,她很快跑回来,手上多了细线和大针,“我找不到锥子,将就下。”

“我决定舍己为人,先帮你解决痛苦……”

此时,慕瑾还不知道,属于红意的麻烦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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