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秦川意味不明笑一笑,「每次跑得跟兔子似的,也不讓我給你擦擦,褲子裡都是吧?濕乎乎的你往哪跑。」
孟禮眼裡煞氣閃啊閃:「你有病嗎?賴誰啊?你要是肯規矩戴T有這麼多事兒嗎?」
他不戴,每次要不然直接交進去要不然塗在肉上,弄得黏黏膩膩亂七八糟,狗一樣的人。
狗……
路秦川合上筆記本,問孟禮:「你在想什麼?」
「我想什麼了?」孟禮背過身不看路秦川,後來乾脆走到窗戶邊。
?路秦川大感神奇:「你心裡罵人的時候什麼樣兒我不知道嗎?你沒在罵我,那你琢磨什麼呢?」路秦川起身跟過去。
兩個人並肩站在窗邊,28高層城市景觀,
沒什麼好看的。
七月的B市本來就熱得不像人待的地方,太陽大得像行兇,從世斐的窗戶望出去又到處高樓,那些玻璃外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頓反射,太陽光成倍放大,熱熱熱。
遠近的車流轟轟烈烈,發動機運行產生的熱能好像形成實質肉眼可見,更熱更熱更熱。
孟禮不太耐熱,竟然跑來看這種讓人從心眼裡冒熱氣的景色,路秦川福至心靈,抬手摸孟禮的後脖子:
「想要了?」
「滾。」孟禮甩開他的手。
該死的被說中了。
空,那種竄風的空,其實是非常不舒服的。
理智與情感,驅使孟禮每次離開路秦川的辦公室像逃瘟神,可是身體有別的想法。
人沒辦法違背生理,被毫不留情地斥地開採,里外都吃透的那種鑽,很足夠又永遠不夠,到處留痕,每一寸皮膚都既敏銳又麻木,叫囂更多。
有句話路秦川沒說錯,他說孟禮下賤,事實確實是這樣,明明極端不難煩應付路秦川,身體偏偏臣服,就是這麼下賤。
路秦川嘆氣:「好聽的難聽的,我什麼沒說?你都不肯搭理我,為了這點事倒肯低頭,是吧?」
小沒良心的,路秦川叫他。
乖,別動,路秦川叫他。
擺正,路秦川叫他。
哦寶貝兒,路秦川叫他。
窗子更熱,里外都是,太陽更大,陽光更晃眼,玻璃牆反光,窗戶反光,漢滴反光,「路」字兒周圍的皮膚也反光,時隔倆月,路秦川身心舒暢。
等到看見孟禮給他準備的禮物,這份舒暢達到頂峰。
路秦川摸摸皮帶牌子的logo,滿意極了,這是他最早最心水的牌子之一,外人很少知道,嚴田也不知道,現在還能收到這個牌子的禮物,意外之喜。
一轉眼找不見孟禮,路秦川尋摸到洗手間,發現?哎?他頭皮怎麼在亂晃??定睛一看,哦,不是頭皮,是在戴假髮。
「你戴假髮幹什麼?」
孟禮臉上沒什麼表情,一把拽掉假髮套,給路秦川看只有一層擦青的頭皮:「你看著這個你更得起來嗎你?我是為了誰?不然我想戴嗎?這麼熱——唔!」
他的話沒說完,路秦川把他撞到洗手台上咬他的嘴唇:「能不能更是我的事,吃不吃得下才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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