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太好了,那孟禮就有理由格擋,連著就是一套反手鎖喉,到時候再假裝歉疚:哎呀條件反射呀對不起呀路總沒傷著您吧?
一想到能大庭廣眾揍路秦川一頓,孟禮險些笑出聲。
下一秒他笑不出來,路秦川隔著一米寬的台子抓住他的手臂:「你來,給我整理。」說著把他拽進主賓台後面一間準備室。
這是會議室暫時的存儲間吧?十幾平,三面靠牆做的鋼架,上面存放有一箱一箱的礦泉水、餐巾紙盒,角落裡是一套投影機架、投影屏幕、音響,沒有架子的一面牆靠放著一排靠背椅。
仟夢管理很可以,即便是平時沒什麼人來的存儲間都一塵不染,乾淨得好像能當解剖室。
現在,即將被解剖的人是孟禮。
他被路秦川連拖帶拽攮進房間,他還不能太反抗,畢竟就在剛才他嘴裡還滿是歉意,還在假裝抓著餐巾紙擦拭路秦川的前襟,進來以後他壓低嗓子問:「你要幹嘛?」
路秦川比一個噤聲的手勢,把他讓進房間,手裡的紅酒瓶也遞給他,自己則走到門邊好像是要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偷聽。
這一下孟禮拿不準,真有什麼話說?看路秦川好像臉色也鄭重許多,不像在外面的時候臉色那麼黑,難道真有別的話?
「陸傾你不知道,你聽我說……你去幫我搬一把椅子。」路秦川還在往外看,一邊看一邊請求。
他的語氣平靜,態度誠懇,孟禮摸不清頭腦,依言轉身準備去最靠里拿椅子,下一秒身後傳來咔嚓一聲鎖門的聲音。
緊接著一股狠力踹在後腰,孟禮措手不及一頭栽倒在地。
本來孟禮必不可能摔著,也就一高位觸地彈臥撐的事兒,手臂力度把握好,沒問題,壞就壞在他左手還替路秦川那個冤種拿著一瓶半滿的紅酒。
「你大爺!」孟禮大罵,要翻身起來踹回去,結果被路秦川一屁股坐在腰上,整個被體重壓制俯面朝地動彈不得,孟禮鍥而不捨抄起紅酒往身後砸,路秦川居高臨下穩穩接住。
「謝謝。」路秦川說。
「謝你——」
孟禮大怒,又不敢大聲,低聲咒罵一頓,「你背後偷襲你算什麼東西?你給我起開!」
「孟禮,」
路秦川比他聲音更低,接近氣聲,嗓子裡嘶嘶嘶的,「你怎麼就是不肯長記性?」
孟禮氣到發哽:「你有什麼毛病?就不能好聚好散嗎?你能不能管好自己?少管我!」
真的草了,路秦川整個人坐在他後腰往上脊柱正中,核心閘門壓住,真的一點動作餘地不給留。
硬的不行,來軟的吧,孟禮說:「我不搭理那個陸傾,行了吧?」
「哦?」路秦川問,「那你還要搬走嗎?」
孟禮再次哽住,悄悄收回手掌按在肩下地面,等下悄悄發力把這個批掀下去……正在琢磨,一瓶紅酒擱到他臉側。
「幹什麼?」孟禮扭開連,瓶身冰冰涼,貼在臉上很不舒服。
「孟禮。」路秦川又從口袋摸出什麼東西放在孟禮臉另一邊,孟禮定睛一看,是一把剃鬚刀,他的,準確地說是他以前的,路秦川拿著把他剃成禿鷲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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