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秦川很忙,路秦川不回答。
「路秦川,」
孟禮顧不上腦子裡那點顏色廢料,語氣嚴肅起來,「你是不是有酗酒的毛病?上回,什麼時候來著,對,咱們去Z市之前有一次,你也是酗酒,被嚴田和我揪住。」
這問題太嚴重了!
「你要是有這方面的問題你早點——」
「你說你和誰?」路秦川打斷他。
「?誰啊?」孟禮感覺兩個手腕被陡然捏緊抬高,連忙出聲,「哎哎!這是人胳膊不是塑料!你悠著點。」
路秦川不依不饒:「你說誰和你?」
「看來真是醉了,」孟禮順著說,「我和你,你和我,好了吧?咱倆之間不能有秘密,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酗酒?」
他的重點在路秦川有沒有酒癮,路秦川有別的重點:「不能有秘密嗎。」
「不能,絕對不能,」
孟禮努力集中神志,「早干預,知道嗎?喝酒傷肝,肝上面出事兒又最不容易察覺……你最近查過這方面的指標嗎?」
路秦川說:「你庇股真白肉真緊。」
「靠,」孟禮大罵出聲,「我在說正事!」
「你沒有,」路秦川反駁,「你根本沒說實話。」
孟禮陡然心裡一顫:「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路秦川伸手抹一把,「你流口水了。」
孟禮鬱卒:「拜託我是個正常男人,我到這時候沒點反應,那我到頭了,我真得去醫院查查。」
說著,他悄悄蹺起來一些,路秦川停下來按住他的腰:「我不會強迫你。」
「誰說你強迫我了?」孟禮就差以頭搶地。
他是臉朝下埋在沙發里,因此不能看見路秦川的臉。
那張臉猶如枯瘠的山丘,眼睛像乾涸多年的河,河床上荒棄破敗寸草不生。
為數不多的生氣,殘存的那一點點生命力,都傾注在孟禮身上。
路秦川告訴孟禮:「我說的。」
再次拼盡力氣,路秦川俯下身在孟禮耳邊無聲地做口型:我愛你。
倆人到底沒做到最後,孟禮咬著牙沒開口請求,有幾下囗子都有點衝開,就這路秦川不肯再進一步。
一口氣憋在嗓子口不上不下,整得孟禮也是很沒脾氣,又沒辦法和一個醉鬼加病號計較,弄完路秦川手心有點潮,額頭上也見汗,他還得帶去洗漱塞進被窩安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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