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逾白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我可是推了一堆局過來的,你可別告訴我你就是單純請我吃飯的。」
「不只是吃飯,不是還有表演。」
時逾白順著翟聞深的目光往樓下的音樂台看過去,看到空蕩蕩的台子上一架黑色的鋼琴,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我喜歡看什麼表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帶我來看鋼琴演奏,瘋了吧。」
話音一落,鋼琴前已經坐了人,白色的休閒襯衫,淺灰色的褲子,人往那一坐,就是一幅畫。
「嘖,你別說,彈鋼琴那小伙子還挺對我胃口,你竟然能想起來給我謀性福,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時逾白轉過頭就看見翟聞深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射向他,嗓音冷冽,「你這張嘴...」
時逾白頓感不妙,重新看向樓下。
少年正好仰起頭,時逾白這才看清楚,是沈確。
他就說,翟聞深怎麼會想起來約他來這種地方吃飯!
等等,他剛剛說了什麼?
有點慌,時逾白立馬用手把嘴捂住了。
第5章 「床伴而已,你管的是不是寬了點?」
見翟聞深目光緩和,時逾白清了清嗓子,「你帶我來幹嘛?看他彈琴嗎?」
翟聞深把中午時逾白給他的紙袋子放到桌上,「送藥。」
時逾白:「......」
「說實話,我都嫌棄你,還報復,沈確都拒絕了你還上趕著送藥,他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來你還放不下他。」
時逾白的話是有幾分沖的,作為翟聞深的好朋友,知道沈確背叛過,他沒辦法心平氣和,卻也不好多說什麼。
翟聞深把紙袋子推過去,「你去送。」
時逾白:「......」
敢情把他喊來是為了讓他做個工具人。
沈確連著彈了三首曲子,結束了人還沒從音樂台上下來,時逾白就走過去把紙袋子放鋼琴上了。
沈確看見時逾白,愣了一下。
時逾白和翟聞深是朋友,大學的時候他們就玩的很好。
時逾白家裡是做旅遊、娛樂方面的生意的,酒店、酒吧、餐飲、旅行社......各方面都有涉獵,他本人也很愛玩。
不過自從和翟聞深分開以後,他們就沒有再接觸過了。
他現在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你...」
「藥。」時逾白的回答很簡短,「我也不想給你送。」
說完,他抬頭往二樓包廂的方向看了一眼。
沈確順著時逾白的目光往樓上看過去,看不清人,但他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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