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的這句話在翟聞深看來就像是在控訴他昨晚的罪行,一時間煩躁無比,「沈確,你當我是什麼?」
他收手,起身,「今天好好在床上歇著,養養身體,這麼不經弄,總掃我的興。」
翟聞深從臥室里出去,沈確的電話又響了,他掛了電話,回了個信息給吳誠,他現在這個嗓子確實不適合接電話。
起身上了個廁所,發現走起路來都有些難受,他現在的工作也只有翟聞深的那棟樓,翟聞深讓他歇著,他也沒什麼可矯情的。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終於安靜下來,沈確思考著昨天晚上翟正豪的話。
五年前,為了讓翟聞深死心,出國,儘管翟正豪威脅他實話實說,他還是在翟正豪趕來之前,認下了本不屬於他的背叛。
翟正豪氣不過,把他帶回去折磨了一段時間,在他身上用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藥。
也正是這段時間,他知道了翟正豪私下裡做著很多違法的勾當,他甚至拿到了一些證據,但是樹大根深,不是他能撼動地了的,甚至還連累的徐硯的哥哥,當時在翟正豪身邊做臥底的警員。
從那以後,他的生活里,除了母親,扳倒翟正豪就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為翟聞深,為徐硯的哥哥,為他自已,也為了內心那一點正義感。
再見翟聞深的時候,情緒戰勝了理智,他拿了藥,和翟聞深不斷的糾纏著,甚至在一次又一次的見面中, 貪圖溫暖,渴望愛的回應。
他麻痹自已,現在不是五年前,可是他內心深處明明知道,他在翟聞深身邊,給他帶去的,只能是傷害。
他那麼溫暖又耀眼的一個人,不該被他拖入泥潭,也不該陪他一起,被世俗的眼光唾棄。
......
翟聞深端了早餐進來,沈確吃的出來是他親手做的。
飯吃了一半,他問了正事,「翟聞深...藥。」
翟聞深心裡不舒服,但也沒有生氣,「齊越去給你送。」
沈確看了眼自已身上的那些痕跡,他現在確實不能去見他媽,也就默認了。
沈確默默吃飯,翟聞深去衣櫥里拿了身家居服扔床上,沈確倒是不避著他,光著上身就坐那吃,可他看了不止愧疚,還難受...身體難受的那種難受。
「衣服穿上再吃。」
沈確飯吃了一半,懶得折騰,他現在大幅度動作都不舒服,「吃完再穿。」
翟聞深眸色深深,「你不穿,就不止是你吃了。」
翟聞深意有所指,沈確聽出來了。他目光看向翟聞深的小腹下方,只一眼,身上的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疼痛。
他還是放下碗筷,靠近翟聞深,手搭上他的褲.帶,「做吧。」
有些話說出口,他們之間或許就結束了,他沒什麼可以給翟聞深的,這副身體如果他喜歡,他沒什麼不能忍受的。
翟聞深呼吸一沉,身體一頓,他壓下身體裡叫.囂的欲.念,摁住沈確的手,扯過床上的衣服罩在他頭上,「你這麼欲.求.不.滿,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衣服穿上!累人的活都是我乾的,你倒是享受上癮了。」
沈確默默地把衣服套上,坐回去把飯吃完了。
胃裡有了東西,恢復了些體力,人也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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