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先生身邊,他才知道一日三餐吃飽是什麼感覺。
江尋澈在抬起頭時,那雙眸子仿佛是褪去了淚水留下的傷痕,亮晶晶地看著時逾白,「先生,我可以不吃的。」
他想說,他很好養,不麻煩。
畢竟沒有人會養一個麻煩太長時間。
江尋澈剛來的時候,張口閉口喊他「主人」,他讓直接喊他名字就行,江尋澈怎麼也不願意,最後就改成了「先生」。
開始還不習慣,現在倒是聽順耳了,江尋澈每次喊「先生」的時候,都仿佛有羽毛划過心尖,痒痒的,軟軟的。
他把人拉進懷裡,肩膀和胸膛微顫,笑時還帶出淺淺的氣息,「這點水果,你先生還是供得起的,你以後能吃了,想吃多少吃多少。」
江尋澈眼眶熱熱的,往時逾白懷裡縮,討好似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時逾白攬著他躺下,「睡吧。」
江尋澈下意識的就要脫衣服,時逾白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摁住他,「你幹什麼?」
江尋澈迷茫,「先生,你不要嗎?」
時逾白將他塞進被子裡,「睡覺就是睡覺。」
晚上喝了酒,江尋澈又這麼主動,他怎麼可能一點想法沒有?只是做人不能太禽獸,江尋澈那一身的傷都沒好,而且當時在台上江尋澈那表現,他一定對這種事情怕的不行。
江尋澈在被子裡往邊上縮了縮,先生嫌棄他,他就不往身邊靠了。
時逾白又把他撈了回來,不是禽獸也不是什麼好人,睡不了摟一摟總是可以的。
偶爾有個人摟著睡覺的感覺也不錯,只是肉太少了有點硌人,還是養胖點好。
睡到凌晨,江尋澈在時逾白的懷裡一直抖,額頭都是汗,身上的衣服也都濕了,貼在皮膚上。
時逾白感覺到他的不對勁,搖了搖他,「怎麼了?難受是不是?起來,帶你去醫院。」
江尋澈搖搖頭,「先生,我沒事,一會就好了。」
「好什麼好?生病不是靠忍的,難受了就去醫院。」時逾白說著起來穿衣服,抱起江尋澈就往外走。
沈確和翟聞深從淋浴間到盥洗池到床上,一直到凌晨。
翟聞深剛睡著,沈確覺得口渴,準備出去喝點水。出門就看見時逾白抱著江尋澈從房間裡出來,擔憂地問:「怎麼了?還是水果吃出問題了是嗎?」
時逾白腳步沒停,應聲道:「嗯,他難受得厲害,我帶他去醫院看看。」
「這裡不好打車,你今晚又喝酒了,我送你們吧。」沈確說著轉身準備回房間披件衣服,又突然想起來喝多了的翟聞深還在房間裡,把他一個人扔在家沈確也不放心。
正糾結著,門開了,翟聞深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這樣,開得了車?」
翟聞深不是睡著了嗎?為什麼會出來?不過他現在確實腿軟,不過翟聞深當著別人的面這麼說,他還是會有點尷尬,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已的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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