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把時逾白的那瓶遞給了江尋澈。
「時逾白,你一個快三十的男人了,搶個酒還要喊人幫忙,你丟不丟人?要不是看在江尋澈的面子上,我才不讓你。」
時逾白一把將江尋澈摟緊懷裡,「首先,我才二十八。其次,我老婆幫我丟什麼人?」
「秀什麼秀?誰沒對象啊!」喬西轉頭,「老公!」
正在和翟聞深聊天的泰特走過來,「怎麼了?」
喬西委屈,「他們搶我酒。」
泰特從喬西這又拿了兩瓶送時逾白那,「你要那麼多酒幹嘛?少喝點。」
喬西:「!!!」
「泰特!你誰老公?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不要你了!這破戒指誰愛戴誰戴吧!」喬西說著就要去摘手上的戒指。
泰特一把按住他,「你敢摘試試?欠收拾了是不是?」
喬西不動了,他默默按住自已的腰,昨晚他差點死床上,這種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的男人不能惹。
泰特坐到他身邊,「我又不是買不起,你別跟土匪搶劫似的。」
喬西不開心,「那能一樣嘛!翟聞深這酒有錢都搞不到。」
泰特拍拍他,示意他往鋼琴那看,「那你跟時逾白搶有什麼用?」
喬西恍然大悟,「泰特,你跟我待久了,這腦子變聰明了啊!」
喬西跑到沈確那,手搭上他的肩膀,「沈確,打個商量唄,以後翟聞深有好酒了你先通知我。」
下一秒,他被擠到一邊去了。
「別動手動腳的。」
喬西揶揄道:「用著我的時候,我大腿都摸了,用不著我了,就別動手動腳了。」
「喬西!」
翟聞深硬聲喊,沈確拉他,「我沒事,你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的。」
喬西雙手環胸,「這樣吧,我認識技術頂尖的疤痕修復醫生,讓他來給你們手術,換酒怎麼樣?」
「給沈確的去了,我就不用了。」在翟聞深眼裡,胸口的傷疤不是沈確傷害他,而是沈確對他愛的證明,他要留著那個疤,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已。
沈確握住翟聞深的手,「我也不需要。」
那些不是疤,是他們走過的路。
喬西:「......」
得,交易失敗。
大家都熱熱鬧鬧的時候,安娣一個人在角落裡接電話。
時間長了,齊越瞧出來不對,走過去。
安娣把電話掛了。
「怎麼了?工作上的事?」齊越面露不悅,「誰下班時間還在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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