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嘉說完轉過頭繼續和沈確聊天,「沈舅舅,糖雖然沒有了,但是我給你帶了畫。」
「媽媽,媽媽。快把畫給我!」
靳思雅從包里把卷著的畫拿出來,靳雨嘉接過去攤開就和沈確分享。
翟聞深也望過去。
畫裡是一架鋼琴和一個彈鋼琴的人,到這,雖然有些抽象,但還算和諧。但是,站在鋼琴後面那個凶神惡煞的人是怎麼回事?
翟聞深指著畫,沉著臉,「靳雨嘉,這是誰?」
靳雨嘉把畫貼在翟聞深臉邊,「沈舅舅你看,這板著臉瞪著眼的模樣像不像?」
沈確想憋住笑,沒憋住。
靳思雅也在笑。
翟聞深:「......」
他把靳雨嘉放下來,拉著沈確到鋼琴邊,「靳雨嘉,你給我重新畫!」
......
今年過年,zL集團破天荒的,臘月二十六就放了假。
齊越和安娣回家了。
而翟聞深哪也沒去,窩在沈確家天天和他擠那張小床。
沈確覺得過年來他家吃年夜飯沒問題,但是天天賴在他家就沒必要了,他家本來就小,翟聞深還天天晚上不收斂,他每天早上起來都不敢看蔣秋芳。
可是他一要趕人走,翟聞深就裝可憐,說沒有家,沈確家就是他家。跟他裝可憐就算了,還跑去他媽面前裝可憐。
蔣秋芳為了讓翟聞深體會家的感覺,什麼都帶著他。
他們一起置辦年貨,一起打掃布置家裡,一起貼春聯掛燈籠......
年三十這天早上,沈確和翟聞深剛起床,時逾白就來了。
說大年三十他得回趟家,不能讓江尋澈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在家,就把人送過來,他下午再來接。
翟聞深把時逾白拉到一邊,「你也知道今天是大年三十,大年三十無外人,我們不講究不代表沈確家不講究。」
蔣秋芳大概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麼,聲音故意很大,「這孩子真可愛,不介意的話喊我『乾媽』吧。」
時逾白沖翟聞深揚眉。
翟聞深:「......」他這媽才剛喊上呢!
江尋澈來了,沈確想著徐硯也是一個人,他打電話讓徐硯來他們家過年,徐硯拒絕了,他說他有去的地方。
時逾白說下午來,一點也沒有遲,吃完午飯他就到了。
蔣秋芳留他們一起吃年夜飯,時逾白婉拒了,他帶江尋澈回了別墅。
家家都在吃年夜飯,而他和江尋澈的是燭光晚餐。
吃完飯兩個人一起散了步,放了煙花。
回來後,已經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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