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回邪神沒否認。
有人渴求,貪婪,恐懼他的力量,很多年來都是這樣,包括遙遠的過去,就算是他,也會偶爾有不確定的時候。
比如認為對方不會害怕厭惡,而是心疼。
季弦在旁邊守著他洗澡,白聽稍微洗了洗,猶豫了一下問,「那你這個,不能吃止痛藥或者別的辦法緩解一下嗎?」
季弦一時間沒回答,白聽不由抬頭看他,季弦的視線落在白聽的浴缸里,「應該是有的。」
白聽沒察覺他這句話的異樣,「嗯?」
「因為我並不確定可不可以。」季弦沉吟。
「啊?這個很難嗎?」如果有緩解的辦法,那可再好不過了,「說出來我聽聽,看看我有沒有辦法。」
於是下一秒他就聽見季弦問,「我可以摸你的尾巴嗎?」
白聽:「???」
究竟是怎麼頂著這一張臉說出這種話來的,自己這么正經,可是他竟然覬覦他的尾巴!
……
過了一會兒,邪神大人如願以償地伸手入水,摸到了小伴侶真正的雙腿。
「只能摸一分鐘!」白聽背對著他,清脆強調。
——
白聽和季弦在這裡呆了接下來的幾天。
既然都已經清楚怎麼回事,雖然那天白聽沒看完,可是接下來的幾天卻也時不時瞅到了個七七八八。
很多的傷口,刀痕,或者是像是針孔一樣的東西。
白聽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但是這並不影響他詛咒製造這些的傢伙下地獄。
透過現在,他能夠想像到曾經的某個時刻,或許這些傷口剛剛產生那會兒季弦遍體鱗傷的模樣。
季弦偶爾聽到,笑著提醒他,製造這個的的確已經下地獄了。
白聽真不知道他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如果每年都這樣痛苦,換自己也厭世。
「那我詛咒他們不可以輪迴。」
季弦若有所思,「這個可以。」
季弦說這個也不是一直不會好,他現在把力量全部收束回來了,慢慢地會好起來,隨著年數變化。
這也太慢了。
白聽不死心,嘴上說行,然後心裡估摸著要去哪裡找這些相關的冊子比較好……白聽記得季弦自己有藏書,不過他應該是沒有,要不然不會到現在也沒解決。白聽想到了術師協會。
那裡說不定會有一些這方面的傳說記載。
他打算和季弦回去的時候就找時間想辦法去那邊問問。
自己偷偷去問。
離開的前一天,季弦的身體已經痊癒,趁著雪天,季弦帶白聽去附近看了極光,淺松綠勾著蟹青的極光像綢緞揚在夜色,美得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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