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平野並不認為這是真的,他學習到的所有理論知識,都告訴他疼痛才是必然的。那點擔憂在應逐星打開瓶子時放大了,瓶身發出咔噠的擠壓聲,液體冰涼地塗抹,異物的不適感尤其強烈。
是右手。
荊平野無端想到。手背的那點小痣一定在隨著動作晃動了。
「放鬆點,」應逐星低聲說,「太緊了……動不了。」
直到應逐星再次主動接吻,荊平野才逐漸放鬆下來,然而指腹壓到某處時,一種怪異的、強烈的酸脹炸開,荊平野身體發抖,同時抓緊了應逐星的胳膊。
「疼了嗎?」應逐星低聲。
荊平野:「沒……好酸。」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好奇怪。」
應逐星告訴他,有任何不舒服都可以講,他隨時停下。
但隨著動作,酸脹很快轉化成了難以言喻的感覺,荊平野喘息著,喉嚨里擠出哼唧的聲音。過程似乎太漫長,但又很舒服,荊平野親了一下他的喉結,明顯感知到應逐星頓了下。
「直接進來吧,」荊平野說,「我覺得好了。」
應逐星「嗯」了聲。或許是因為緊張,因為初次毫無經驗的青澀,應逐星連著兩次都沒有找准位置:「……你別急。」
「要不我來吧。」荊平野有點受不了。
應逐星尚且沒有弄明白,「我來」是怎麼一回事,荊平野已經爬起來,懸空跨坐在他的身上,手壓著他的腹部借力。
應逐星像是嚇到:「你下來。」
荊平野反倒激起了勝負欲,不肯下來:「你等著看好了。」
他是很怕痛的,為此遲遲到十六歲才學習自行車,感冒時寧肯吃藥也不肯打針。但在當下,他幾乎忘卻自己的本能。
本來荊平野也找不准位置的,但誤打誤撞,竟真的擠入。那種不同於手指的更加鮮明的異物感讓荊平野不自覺慌亂,一時腿發軟,直接吃了一半,頓時頭腦發白。
但因為充分的準備,荊平野真的沒有覺得疼,只是酸得厲害,索性一鼓作氣,慢慢坐了下來,全部吃進去後,身體驟然癱軟下來,趴伏在應逐星的身上:「好撐……」
應逐星同樣胸膛劇烈起伏,隱忍地喘息兩聲,用力抓著他的手腕。
荊平野企圖爬起來,剛動了兩下,突然感到異樣,荊平野呆呆的:「……你這就好了啊?」
「我,」應逐星窘迫地試圖辯解,發現無話可說,一時少見地惱了,拖拽著荊平野的手腕,荊平野重新跌回床上,應逐星悶聲道,「這次不會了。」
短暫的幾分鐘過後,才真正開始今晚的正菜。荊平野緊緊抱著應逐星,發出短促的叫聲,像是哀求,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聽見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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