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軟。
「喝了一點。」
不多,她也沒感覺自己喝醉。
他嗯了聲,摩挲著她的手腕內側,那截很細嫩的皮膚,嗓音隨意地開口:「參加了六七次酒宴,偶遇了三次。宴請賓客眾多,名單相同不足為怪。」
並非參加三次遇到三次。
這點概率他覺得還算正常。
——剛才這個人說,下來,他親自解釋給她聽。
現在當真就啟唇解釋。
這個人太矜冷,開口解釋起這種不重要也不存在的小事時,都給人一種紆尊降貴的感覺。
舒清晚望著他,輕輕眨了下眼,慵懶地開口:「還有合作。」
「單純的工作交集。」
他言簡意賅,點到這兒為止。
本就沒什麼的事兒,容少矜貴寡言,自然也不會在
此事上多費口舌。
舒清晚淺淺勾著唇角。
他低眸看她,嗓音低低:「還介意?」
她還沒說話,其實她就沒為這個生過氣。
他帶出來的人,哪裡會那麼容易就為這麼淺顯的花邊小事所牽動。
容隱低頭吻她,吮著,輕含,一下一下。
指腹在手腕上的摩挲很無意識,像是廝磨的佐料。
她的眼睛柔得像是一汪水。眼尾淺勾著,染著微紅,勾得人心口發癢。
直到手腕上忽然一涼。
她才睜眼,下意識低頭看去。
一條不知道怎麼出現的手鍊就那樣落在了白皙纖細的手腕之上。
鑽石閃耀,連綴而成。
她微怔。
容隱掀了下唇,介紹它的出現:
「哄人回家。」
她忽然莞爾。
——是一條鑽石手鍊,手鍊上有一隻小巧精緻、泛著微光的蝴蝶。
就連蝶翼上都嵌滿鑽石。
價值不菲,璀璨卓絕。
容隱出差的時候在紐約拍下的,只是手續加上運輸,剛剛才到他手中。
也正好用來哄人。
但從他嘴裡說出「哄」字,有點違和。
精緻到稱得上是收藏級別的首飾,很難不讓芳心淪陷。
舒清晚只是一眼就喜歡上了,目光停留在上面。
他真的很會送。
容隱淡淡掃過,眸光落在她的唇上。
低頭尋她的唇,繼續接吻。喉結滾動,逐漸用力,手上的動作也在收緊。
光影掩著他稜角分明的下頜骨。
她仰著頭貼近他,閉上眼,微微張嘴。
車子疾速行駛在路上,會給人一種這個長夜太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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