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前的小隊長還是受了傷。
但只有他一人出事,門口的檢查並不受影響。
愛洛斯感到一陣惱火。
真正被影響的只有他和烏列爾。
都因為這四個戴兜帽的人,接下來城門口肯定會對同樣裝束的商旅嚴加盤查。
好端端的非要生事做什麼。
小隊長左手按著流血的手臂,坐到後面守衛搬來的椅子裡,「他們是什麼人?」
「似乎是之前那個教派的,仇視王族的那個……」
「找我做什麼?算了,不要因為我而耽誤了檢查的時間。你去先檢查他們。」
那士兵行了禮,立刻朝愛洛斯和烏列爾趕來。
來到愛洛斯身邊時明顯仔細將他打量了一番,很沒好氣道:
「兜帽都摘下來。」
這回流程都換了,先摘兜帽。
愛洛斯和烏列爾沒有反抗,雙雙露出臉。
他們無疑是緊張的,儘管他們並不是剛才四位那樣的危險者。
守著城門的士兵仔細打量,他看到的,是一個戴著眼鏡,懷抱古舊書籍,身披長袍的學者。他的頭髮雖然自如地垂著,但是黑髮之間不知是天生還是愛美,竟挑出幾綹白色。
士兵的戒心略微下降了一些,很多外來者看到城門口的:頭髮、衣著整齊,飾品不突兀。
會刻意將不符合規則的地方遮掩起來。
但畢竟是外來客,留得不久,他們也不必多做理會。
再看另外一位,一頭顏色特別的長髮側分著,一隻耳上空空蕩蕩,另外一隻則綴著一枚耳環。
這自由的模樣,讓每天發縫都分得整整齊齊的士兵看了皺眉。
但烏列爾毫無所覺。
不過總得來說,兩人藏頭露尾的緣故他算是知曉了。
「通行證。」
他朝愛洛斯伸手。
愛洛斯將早已準備好的通行證和文書遞了上去。
「你要到羅薩去?」
「是的,克里斯多福大人親自邀請我為他研讀古代植物筆記。」愛洛斯一副得意的模樣。
「你是……瑟蓋子爵的侄子?」守衛的士兵又看了一眼信函。
「是的,親生侄子。」
「好的先生,那麼他呢。」他指指烏列爾。
「上面寫的,我的助手,也是我的保護者、我忠實的朋友。」
守城士兵又看了信。
愛洛斯本對自己的偽裝極為自信,但對方的緩慢與細緻還是讓他心中打鼓。
因為愛洛斯昨夜還沒有確定帶上烏列爾,所以信中對助手的描述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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