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奴才可是說錯了不成?您這帳本定時要傳入太子的眼前了,屆時可不就是林如海借你的項上人頭,去登那登天的梯子了嗎?」
「周幕僚,本官若是記得沒有錯的話,你不是應該死在了京城之中才對?」
甄應嘉冷聲說道:「死人就該有死人的自覺,有些事,有些話不該你說。」
說著,他將那匣子一扔,徑直往內廳走去。
而那早該死了的周幕僚也不在意,他輕笑一聲,隨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甄家。
甄應嘉沒有等到所謂的帳本到了京城,就在當日的晚上,他便得到了消息,說是老太妃病重。
甄家頓時忙了個通宵,直到第二日清晨時,甄家母子這才乘上了前往京城的船舶。
甄寶玉身邊帶著三個丫鬟。
甄應嘉瞧不過,就要發怒,甄夫人反倒是不樂意了。
「此次去京城時間遙遙無期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呢,寶玉兒此番進京,指不定就要在京城求學,以求仕途,沒個丫鬟伺候,可如何是好?」
甄應嘉目光從三個丫鬟上掠過。
長得各有姿色,他原本想說什麼,但卻一個字都沒能說。
無力的吐了口氣,只對著甄寶玉說道:「寶玉,爹爹只盼你當真是能上進的啊。」
甄寶玉一心想要護住自己的丫鬟,忙不迭地點頭。
直到那船帆揚起,一路朝著海上走時,一個姿容清麗的丫鬟走到了自己的小房間裡,她無聲的靠坐在榻子上,那雙和年齡極為不相符合的眼眸微微垂下,隔著衣服抹了蜜胸前。
摸到了那帶著幾分硬挺的書本痕跡,這才緩緩地鬆了松渾身的緊繃。
此刻,江南總督府,不同於昨日的大雨傾盆,今日一早便是晴空萬里。
碧藍的天空上掛著太陽,壽安也是命大,太醫們搶救了一夜,在天空泛著魚肚白的時候,終於是救回了一條命。
到了午後的時候,被轉移回了自己的院子的壽安緩緩醒來,一眼便瞧見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國寧公主。
他眨了眨眼,等著那失血過多的眩暈感過去了,才意識到自己不是產幻的時候,如玉在一一旁端過了一碗參湯。
壽山在一旁感恩的接過,便朝著自己的父親走去。
壽安哪裡敢,就要支棱起身子,嘴裡還說到:「公主殿下,奴婢區區一個下人,哪裡就能勞煩公主前來探望,又喝這般好的東西呢?奴才下賤身子....」
蘇清芙緩緩地抬起手,嫌棄的揮了揮,說道:「行啦,別說這些客套話了,你昨夜救命的那隻人參是現在你熬湯喝的這個幾千倍的價格,這算得上是九牛一毛了。」
壽安:「.........」
他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壽山,壽山沉重的點了點頭。
到了這個地步,壽安只得老老實實的端著那參湯一口一口的極為艱難的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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