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盧修斯和你們關係一向不錯。」

「主人，我什麼都不知道，」老高爾又向前爬了幾步，一直跪到了台階上，痛哭流涕地說道：「真得什麼都不知道。」

老克拉布心裡剛罵完這個搶先他一步的奸詐胖子，一道耀眼的綠光落下，隨即而來被折磨的叫喊聲讓老克拉布剛準備向前的膝蓋停在空中，又重重地落下來。

「什麼都不知道，」伏地魔重複了一遍。

他從椅子上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在自己腳下的存在，「高爾，你總是讓我失望透頂。」

「克拉布，能幫我想想高爾做過哪些忠誠於我的事情嗎？」

再一次被點名的老克拉布垂著腦袋，頭都不敢再抬一下，額上的已經如黃豆般大小的汗珠突然滴落。

老克拉布的頭仍然垂得低低的，但他已經看到……蒼白的皮膚，猩紅的雙眼就在離他不遠的位置。

「克拉布，你也要反抗我的命令了嗎？」

令人恐懼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老克拉布輕輕抓著眼前的黑袍，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主人……克拉布家族……願意獻上所有財產。」

「克拉布，回答我，」伏地魔冷聲道：「為何盧修斯的計劃你沒有察覺，為何你那可愛的兒子也同你一樣無用。」

「我有交代過你的，對吧？」

「文森特說……德……德拉科馬爾福……不讓他靠近。」

「原來你們都這麼聽話。」

伏地魔又走近兩步，老克拉布感受到一道尖銳刺在他的背脊，這讓趴在地上的身上顫抖的更厲害了些。

「鑽心蝕骨——」

「啊……」老克拉布發出一陣又一陣悽慘的叫聲，燭火跟著輕輕搖曳，空氣里很快只剩下粗重地喘息聲。

「主人，馬爾福一家是有預謀的……所以才會不讓我的兒子靠近啊！」

老克拉布的臉色猙獰起來，「馬爾福一直在騙我，從您還未歸來前就在騙我！」

從墓地之後，老克拉布和老高爾才反應過來那頓晚餐小女巫一直在欺騙他們。

那樣冷漠的眼神，強大的實力，和當時餐桌上羞澀的形象完全不像一個人。

「他們是叛徒，但我對您一直忠心耿耿，」老克拉布抱住那雙冰冷僵硬的小腿，激動地說道：「主人，馬爾福一家該死！我會努力搜尋，將這群該死的叛徒帶到您面前……主人，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主人……」

「就憑你？」

伏地魔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他手握著魔杖重重地戳著老克拉布臉上的皮膚。

老克拉布呆呆看著那雙猩紅色的眼睛，裡面有徹骨的冷意，還有無邊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