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才是那個能與你風雨同舟的人。你命好,髮妻選對了人,一切就都順了!旁的那些女人,頭裡再是興沖沖,後頭也都一樣。男女之間這些事,跟誰鬧不是鬧?何苦非跟一個母后和你祖母都厭煩的攪和在一塊。」
說到這裡,祁皇后看著眼前這個異常沉默的兒子。
「行了,回頭自己好好想想。」
也不能一味逆著兒子,皇后又道:「母后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母后瞧著今兒下午仁壽宮撞了你的那個丫頭就不錯,你不也多瞧了兩眼?回頭母后要了給你。」
想起那張倉皇抬起的嬌俏的臉,皇后不覺冷哼了一聲。
蕭淮只覺倦得很,好似整個一趟差事的疲倦,到這時才都涌了出來。
見兒子面色都不好了,皇后也不好再留,擺擺手,囑咐人好生伺候著,讓太子好好歇幾日。
送走了太子殿下,鄭嬤嬤過來道:「娘娘是說那個丫頭?」
皇后哼了一聲:「我罰了她,太后就抬舉她。成啊,她想抬舉,我就幫著她抬舉,看誰能噁心到誰。」
兩人說的就是月下淋雨那夜,被皇后大雨中罰跪的丫頭。誰想到,今兒下午在仁壽宮就撞見了,還差點撞進太子懷裡。
鄭嬤嬤低聲一笑:「眉眼間是有兩分郡主的模樣,就是瞧著是個有心機的。」
「不就是那點想頭,本宮成全她。本宮就是想讓太后知道,那樣的也就配給太子暖床,連個名分都不配有!」
「要是太后不給呢?」
皇后一笑:「會給的。」
*
夜幕籠罩皇城,處處殿堂之下都是宮燈高懸。宮道兩邊每隔一段距離,也有高燈照明。
秦興挑著燈籠,走在一旁,專注地照著地面。從出了永壽宮,太子殿下就沉默得厲害,這可不像平時的殿下。
只是秦興也不敢問,愈發恭恭敬敬照著路。
突然,蕭淮說話了。
「你沒跟郡主說,孤今日會進宮請安?」
這.....
這根本不用說啊。太子從外頭回京,怎麼可能不進宮請安。
「是奴才的錯,奴才該打!」說著秦興就要跪下來。
「行了!」
蕭淮又默默走了一段路,「她就沒話帶給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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