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墨澹奔赴青陽這一路,可謂是跋山涉水。
宋弋清被磋磨得不輕,拽著書祈珒的衣袖無力吐槽:「咱們師父業務這麼廣泛嗎?我還以為驅魔除妖,他只管墨澹那地兒,如今都能來青陽了。」
疲憊是有的,但宋弋清只要一想到翻山越嶺來了都城,找他們的必定的達官貴人,這一趟,不得發財?
因貪財,眼瞼笑得都快眯成一條縫兒了。
不一會兒,眼珠子轉得又跟個搖晃的鈴鐺。
書祈珒扯了下快被宋弋清扯得半褪的袖口:「鬆手!」
剛認識書祈珒時,宋弋清還畏懼書祈珒的冷顏厲色,如今熟識了,還有書潯撐腰,自是肆無忌憚的。
書析伝:「所以我們到底要去哪兒?」
走在前頭的書潯背著手,從走姿來看,可見傲然:「皇宮。」
宋弋清胡亂吐了一句:「你不會跟青陽皇帝還有交情吧?」
……
不多時,宋弋清就為自己的無知悔不當初。
今日青陽皇帝晏無檁生辰,特在御花園內設宴宴請群臣。
而在他左側下位第一人,不是重臣和寵妃,也不是得勢的皇子,而是宋弋清那笑得慈眉善目的老頑童師父書潯。
而且皇帝還單獨為書潯請了一杯酒。
宋弋清:她不理解,她大為震撼。
他們三人自然是沒那般尊崇的,坐在最偏僻的角落,也樂得清淨。
宋弋清戲言打趣:「咱們門派還有皇室照拂呢?後台挺硬啊!」
書祈珒了當解釋:「師祖當年救過元陽帝,每隔一段時日,元陽帝就會邀師父進宮小聚。」
宋弋清吧唧了兩下嘴,下頜貼著桌上的手立著頭,整個人嬌俏可愛,有著少女獨有的靈氣:「原來如此!」
那她豈不是青陽皇帝救命恩人的徒孫?
一想到這兒,宋弋清登時覺得自己身份水漲船高。
這不得厲害死她?以後金山銀山,國庫都能搬,妥妥的走向人生巔峰啊!
不對,這些年師父他們依舊是這麼窮苦,可見皇帝其實挺摳。
書祈珒端坐在一旁,餘光瞥見宋弋清那變化急遽的表情。
書祈珒與宋弋清那散漫軟綿的坐姿截然不同。
不,可以說,所有人中,偏偏她宋弋清獨樹一幟些,一會兒左搖書祈珒,一會兒右晃書析伝。
加之模樣不錯,當下也惹了其中一些人的惦記。
晏煊熠本一心顧及著父皇的一言一行,身居高位者,自然得時時刻刻揣度君心,但一恍神,目光所及之處,闖入一位清顏女子。
晏無珘也瞧見了,他向來不受寵,母親只是一位宮女,這種宴席都是人情世故,他第一次有資格入宴,恰好坐在了那女子對面。
女子笑得千嬌百媚,似乎在跟旁邊那位俊逸男子打情罵俏,穿得也並非達官貴人家那般貴氣隆重,只一件青衫,耳飾也是精細的小吊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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