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陽真人,書潯,宋弋清和書祈珒的師父,因長澤仙君解救蒼生功績斐然,而後也追溯其師父為潯陽真人。
世人也只知長澤仙君為潯陽真人弟子,卻從未聽聞還有一位女徒。
「如今你已將人抓捕羈押在澤嶼,三日之後,將邀天下人齊聚澤嶼,同觀這位師門逆徒受刑。」
書祈珒氣得疾言厲色:「你信口雌黃什麼?」
「我信口雌黃?」柳青蕪像是聽聞什麼好笑的事兒,笑得面部抽搐。
「也算是我信口雌黃吧!」
畢竟宋弋清之所以入魔,也拜他倆所賜,如今賊喊捉賊,這位清風明月的長澤仙君,自是心中有愧的。
尖細的聲音利如刀劍,柳青蕪情到濃時,難免牽扯臉上鬆弛的皮肉。
「可你敢說她不是魔族?你要說她不是,可在三日後,當著天下人的面為她正名!」
讓書祈珒為了他這位師妹,與天下人為敵。
即便宋弋清是被構陷的,可她如今切切實實時魔族,這一點,可做不了假。
不知何時暈眩無神的宋弋清,凝脂的水頸堪比上好的羊脂玉,向後仰著瓷白的鵝頸。
書祈珒明明可以放開人,任由宋弋清倒在地上,但雙手都快嵌入宋弋清臂膀上,將人輕輕一帶,就跌入在了他懷中。
撲面而來的氣味兒與記憶中身上夾雜淡冽沁香的女人相去甚遠。
書祈珒越是對宋弋清動容,柳青蕪越是難以遏制心中暴虐殘忍。
「我們苦修大道的長澤仙君,定不會讓天下蒼生失望吧?」
書祈珒對柳青蕪一向不待見,抱起懷中的人向外走去。
他當年也將宋弋清這樣抱在懷中過,無數次。
卻從未有現在這般,虛如縹緲,形如枯槁柴木。
澤嶼弟子眾多,眾人見長澤仙君懷裡抱著一團仙袂染血的女子,生死不明,長發飄蕩,垂落的細指如拈花。
平日也未聽聞長澤仙君心悅哪位弟子,而且那人雖穿著素靜,一身玄青雲錦勾線,比澤嶼的衣物貴重了不少。
因顧及書祈珒威嚴,眾弟子只敢等人遠去後才好奇交談。
「長澤仙君懷中的是誰呀?」
「覽淅的人嗎?」
「覽淅的弟子來的時候不都看見了嗎?也沒見有人穿白衣服的。」
因是深秋逢冬,本該滿山蕭條,但澤嶼立於天穹之下,集天地靈氣,日月星輝,楓葉並未褪黃,紅如血,與長春花交相輝映。
渺渺輕風簌簌,枝頭鬆動,吹落一片楓葉,清香也拂面。
書祈珒步履緩慢,一步一頓,過往三百年 ,從未有如今這般,沉寂,又心亂。
弟子只見長澤仙君帶這那位女子踏入了從未許人進入的一座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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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侯府的這幾日,戚明軒過得昏天黑地的,皇家精銳,那可都是上陣殺敵,又或者是御林軍,實力不容小覷,要想從這群人中出去,還得費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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