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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是不領情:「不需要!」

宋弋清坐在戚沢身旁的石階上,好奇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會刺繡?」

戚沢抬眸,陰惻惻的冷瞳泛著寒意:「與你何干?」

三言兩語總是夾槍帶棒的,宋弋清也悻悻閉嘴。

呆坐了片刻,耳聞一道咕噥聲,自男子腹中傳來。

宋弋清又瞥了戚沢一眼,見戚沢仍是惡狠狠的盯著她,滿眼戒備,又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娟帕里包裹著的點心。

「吃吧。」

戚沢嗤然冷誚:「你這是在餵狗嗎?」

宋弋清:「……」

女子支頤著下頜,側眼瞧著身形頎長的男子,兀自開口:「先墊著,等會兒就有人來給我們送吃的了。」

戚沢驀然回憶起昨日那人:「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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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無勢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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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宋弋清恍然,倏爾想起:「哦~,你說的是書析伝吧?不是,他是我師兄,他說了晌午會給我送吃的來。」

「師兄?」戚沢將信將疑,卻在頓了片刻後,也沒深究。

那麼緊張,似乎不僅僅只是兄妹之情。

昨日雨霧繚繞,戚沢倒是沒多見宋弋清的面容,今日天色正好,看得清晰,唇無血色,蒼白虛弱。

也是,昨日的血幾近染紅了她全身,這會兒氣色能好才怪。

宋弋清將一小玉瓶扔給戚沢,男子接得乾脆利索。

「什麼?」

「傷藥,擦身上的,出自亓雲山的靈丹妙藥,效用比一般的金瘡藥還好。」

戚沢瞧了瞧那小翡翠瓶,輕滑的質地,上頭還帶著女子的泛暖的餘溫。

「這藥這麼好,你的傷不也沒好?」

宋弋清咂咂嘴,反駁著人如此不領情的話:「那不一樣,我這是內傷。」

戚沢冷笑置之:「自己都重傷未愈,還來教我如何自保?」

宋弋清:「倒也不是教你法術和武功,更算是一句話吧。」

戚沢狐疑不解,宋弋清眸光清亮透徹:「趨炎附勢。」

戚沢滿目受辱後的怨恨:「……你是讓我答應昨日那太監?」

「倒也不是。」女子否認,怔怔的瞥向一處。

「在未有自保之力時,趨炎附勢,不失為一條好計策。」

戚沢神色凜然,共視著宋弋清所望之處:「那若是無勢可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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