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了,我的乖寶。」
季雲州懵了。
「姐姐,你不是去六樓了嗎?」
沈知知勾唇淺笑,她把季雲州抱懷裡,晃了晃他白皙脖頸上的項圈,項圈發出叮鈴鈴的聲響,「真傻,這是我忽悠笨蛋的話。」
季雲州:「……」
他才不是笨蛋。
唇瓣被姐姐曖昧的貼著,季雲州慌了,小腿忍不住打顫,「姐姐……」
「換個懲罰好不好?」
「嗯?」沈知知鼻樑上架著一個金絲框眼鏡,她容顏妖嬈魅惑,眼鏡非但沒有給她增添斯文敗類的氣質,反而襯得她更加的妖異邪魅。
簡單的音節,季雲州耳根子又紅又燙,那小腿顫得更厲害了,幾乎能想到抱著他的人在床上會是一副怎麼瘋狂沉溺的場面。
那雙邪意的桃花眼,瘋批又勾人。
如同桃粉色的旋渦,將他整個人吸了進去。
外面的天是黑色的,窗戶關的很緊實,清亮的月光穿過玻璃,打在沈知知的半張臉上,能看見那紅唇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寶寶要換懲罰?」
一句話沒什麼感情起伏,但是季雲州明顯感覺到他的姐姐聲音低了下去,情緒也低了下去,那隻手摸了摸他的臉又放下,「那就換吧。」
沈知知定這個懲罰就是故意逗弄季雲州。
她知道季雲州這段時間一直陪著她做荒誕的事,身體已經受不了了,所以她打算讓季雲州休息一周的,不過瞧著季雲州這麼可愛,她打算繼續逗弄下去。
沈知知溫柔的親了下季雲州的唇,唇邊溢出一聲輕嘆。
季雲州是個單純的人,見到沈知知這麼失落,他咬了咬唇,想到自己都答應釀釀醬醬的懲罰了,臨到頭了還讓姐姐換個懲罰……
「姐姐,不換了。」
他心想幾個月都撐過來了,也不差那區區一天,這麼一想,季雲州打顫的小腿肚恢復了正常,只是心跳聲加快了些。
「姐姐。」季雲州雙臂摟著沈知知的脖子,把臉貼在了沈知知的臉上,這是一個極其依戀的姿勢,他說,「我不想換了,這個懲罰挺好的。」
「願賭服輸,我任憑姐姐差遣。」
說到後面,他把聲音放輕,呼出的熱氣噴灑到那副金絲框眼鏡上,模糊了半邊鏡片,也使得戴眼鏡的人的容顏模糊了一半。
朦朧中,尚且能看清眼鏡後是一雙極美的狐狸眼,此時,狐狸眼眯了起來,釋放著不懷好意的光。
「真的不換?」沈知知掐著季雲州的腰,她懷裡的人身子比水還要輕柔,就這麼的被她抱著,又乖又嬌。
嗯,一點心機也沒有,被她吃的死死的。
「不換了。」季雲州才不想姐姐難受,姐姐放棄了外面的世界,一直留在副本里陪著他,他怎麼可以拒絕懲罰,拒絕姐姐的愛。
沈知知勾唇又問了遍,「真不換呀?」
「嗯嗯。」季雲州點點頭,頭上的貓耳朵動了動,脖頸間的鈴鐺發出清脆聲,在這個寂靜的晚上,仿佛放大了無數倍,脆響尤為明顯。
那鈴鐺聲砸在了季雲州的心上,他想,以姐姐澀澀的性子,怕是要他穿這身女僕裝做那種事,到時候這個鈴鐺聲估計得響個一天。
脖子無端的粉了。
沈知知垂眸注意到了,興味的笑了聲,「寶寶,你好像在想些不得了的事。」
季雲州一個激靈,從腦海里旖旎的畫面里掙脫出來,「沒,沒想。」
他軟著嗓子,「在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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