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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不會很痛的。」

席訴年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媽媽一心想他死,他雙腿又廢了,根本站不起來,結局是毋庸置疑的,他根本躲不過這次的死亡。

所以他仰起頭,輕輕的說了句,「好。」

他答應了,媽媽卻猶豫了。

她握著刀的手在顫抖,那渾濁的眼珠以一個極慢的速度轉動。

她看見她的兒子,眼角有晶瑩的淚水。

心好像被錘子重重的砸了一下。

差點沒有握住刀。

她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眼前的人,是罪人,是害得你不再幸福的罪人。

他該死。

他死了,你就再也不用看著他那張臉,想起曾經痛苦的一切。

瘋狂的給自己洗腦了一波。

她的情緒才勉強穩定。

刀尖銳利。

她抬手,狠狠的將刀刺入了席訴年的腰腹。

她恨席訴年,她不想席訴年死的那麼簡單。

所以,她要「千刀萬剮」他。

用來祭奠自己死去的幸福。

席訴年渾身一震,劇痛傳遍全身,他忍不住悶哼一聲,瞳孔驟縮,眼眶裡的淚水順著眼尾滑落,滴在病床上的被子上,暈出一片痕跡。

疼。

好疼。

一整把刀捅入腰腹,那一塊地方好像被人捶了好幾十下,疼的要命。

媽媽又騙他啊。

說好的不會很痛。

席訴年的淚水不停流出,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痙攣,漂亮的臉上全是冷汗,唇瓣因失血而慘白,隱約透著病態的紫色。

「媽媽……」

他哭著說,「我好疼。」

「你給我個痛快,捅我的心口好不好?」

席訴年低聲呢喃,「求求你……」

席訴年其實很怕疼。

一點小口子都能眼淚汪汪。

但是沒人在意沒人心疼他。

他的媽媽眼裡只有她的娛樂,只有她的紙醉金迷。

無論他是否生病不舒服,她都不會在意。

時間一長,他就懂事的把疼痛都忍著,從不說出口。

可能是冬天的初雪太過的冷,他腰腹那邊,好疼啊。

疼的受不了。

媽媽的手更抖了,雜亂的頭髮遮擋住她的眉眼。

她喘了兩下氣,又捅了席訴年一刀。

血色綻放,被子染出大片大片的血紅的花。

「小年,媽媽只是送你下地獄。」

「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她學過護士,懂人體,所以她每次都避開了重要的部位。

她看著席訴年哭得脆弱無力,只覺得心裡暢快無比,疏通了這幾十年的不滿和委屈。

「小年,媽媽能有今天,都怪你。」

「媽媽親手送你下地獄哈哈哈……」

血腥味愈發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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