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醫生找到主場一樣,繼續說道:「你只是個臉好看的病人,白鸞姐看不上你,她只是玩玩。等白鸞姐膩了,你什麼也不是。」
「玩玩?」顏嶼安哂笑,「姐姐喜歡玩我,我樂意。」
他平靜的插刀子,「不像某些人,連見一面都困難。」
「連自己喜歡的人面都見不到,這種人活著也沒什麼意義吧?」
顏嶼安看向儒雅醫生,唇邊譏諷。
儒雅醫生:「……」
「白鸞姐。」
儒雅醫生說不過顏嶼安,改策略了,「我是他推下去的,他心思深沉,極其歹毒,你跟這種精神病在一起,會很危險。」
「我們熟嗎?」沈知知手腕翻飛,一把銀色小刀飛快的插入儒雅醫生的胸口。
她狠戾啟唇,艷色的眉眼冷漠肆意,「你管太多了。」
「我寶寶不管如何,都是我寶寶,旁人不配說三道四。」
精神病怎麼了?
她愛他。
他就算是個小傻子,她也愛不釋手,捨不得他委屈一下。
這男人,真是句句挑戰她的底線。
沈知知還想甩出第二把飛刀,顏嶼安攔住了。
姐姐手裡不該沾染罪孽。
這些東西,交給他就好了。
他是被飼養出來的殺人狂,他有病,這種骯髒的事,他來做。
顏嶼安朝著被姐姐一手飛刀震驚到忘記疼痛的儒雅醫生笑了笑,眼裡陰鬱之色濃重。
他的刀甩出去,目標直擊儒雅醫生的心臟。
沈知知沒有意外寶寶的做法,寶寶生病了,在寶寶的眼裡,沒了邪惡與正義,只有隨心隨欲。
儒雅醫生招惹了他們,所以寶寶送他去死。
沈知知沒生病,但她的眼裡同樣沒有邪惡與正義,她只比寶寶多一點人性。
如果她的成長環境是寶寶那樣的,她只會比寶寶更殘忍。
殺盡所有對自己有威脅的東西,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沈知知親吻顏嶼安的手,「寶寶的飛刀好准。」
顏嶼安手縮了縮,清冷的長髮垂在兩人的身前。
他洗過澡沒多久,身上乾爽,特有的沐浴清香順著頭髮瀰漫開來。
沈知知撩著他的頭髮輕嗅,尾端的鮮血清理得很乾淨,發尾卷卷的,像害羞的小花葉片極力的遮住自己逐漸嬌嫩的花瓣。
「姐姐,我殺人了。」
顏嶼安的發連接著神經,他身子輕輕的發顫,「我有病。」
「別怕我。」
眸子失神,顏嶼安又要陷入封閉自己的狀態。
沈知知咬住他的唇,疼痛讓顏嶼安精神一振,他眼裡紅血絲根根分明,清澈的瞳孔倒映著放大的容顏,清醒的思緒再次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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