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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夢裡那些纏綿悱惻的蝕骨畫面,顏嶼安的頭髮更顫了。

鎖骨隨著凌亂的呼吸而起伏。

雪白漂亮。

無聲勾人。

「姐姐在。」沈知知低頭咬住顏嶼安的頭髮。

她的玫瑰清香與顏嶼安身上的淡香交織到了一起,氛圍焦灼曖昧。

顏嶼安的感官在頭髮上,姐姐不止一次咬他的頭髮,他的頭髮傳給他的感覺,總是酥酥麻麻的。

身體軟得沒有力氣。

「姐姐,我做夢了。」

顏嶼安清冷眉眼流露著一抹媚色,他低聲說著話,音色綿軟清甜。

顏嶼安的夢是沈知知編織的,她很清楚夢裡面的內容,她有些驚訝寶寶會主動提出來。

沈知知輕笑,「寶寶做了什麼夢?」

顏嶼安睡了一覺身體疲軟度沒那麼嚴重了,他握住姐姐在他發間糾纏的手。

與姐姐甜蜜牽手。

「做了個很好的夢。」

「夢裡,姐姐很疼我,我與姐姐……」

顏嶼安紅了臉,嗓音更軟,「極致歡愉。」

那些夢,死死的鐫刻在他腦子裡。

他連細節都能講述出來。

很奇怪,他沒經歷過那種事的人,竟然能清晰的把那些東西完整的夢出來。

挺怪的。

怪想跟姐姐分享的。

夢裡的他,很快樂的樣子,他也想姐姐跟他這樣。

這樣可以跟姐姐更加親密。

他只屬於姐姐呀,就該被姐姐融入。

這個副本里,寶寶的樣子就是個小神仙,清冷不容褻瀆,如今,他紅著絕色妖孽的臉,含蓄的說著有關澀|澀的話。

沈知知喉嚨輕滾。

可愛爆炸了。

違規了她的寶。

「寶寶說的,姐姐不懂。」

沈知知為難的皺了皺眉,陷入思考,「什麼是極致歡愉?」

顏嶼安知道姐姐是故意逗他說更多的內容,他被綁在椅子上,一直被欺負,姐姐笑的可瘋可壞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幾個字的意義。

顏嶼安臉皮薄,姐姐是他的初戀,他沒談過戀愛,只能小聲的補充了點內容。

幾句話說的面紅耳赤。

羞赧死了。

柔順的長髮感應主人的情緒,炸毛了。

好幾根頭髮直了起來,微涼的發,變得熱乎乎的,短短几秒開始冒煙。

沈知知嗅了口,淡色氤氳的煙,是寶寶身上的淡香,房間裡都是寶寶的味道。

沈知知迷戀的掐住顏嶼安的腰肢。

「寶寶,你好香,好可愛。」

她眼裡的光是深沉的,病態斂在其中,她的唇廝磨髮絲,「姐姐聽懂了。」

顏嶼安剛恢復的力氣,仿佛被姐姐吸走了。

他兩眼迷離。

沈知知聞著淡香,啞聲開口:「姐姐準備,實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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