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一陣無力，頭腦眩暈，一下就跌坐在地。

台下傳來陣陣可惜和同情的嘆息聲。

「如果是我，我可能都不想活了。」

「天才都有自己的驕傲，驕傲被擊垮，怎麼可能不絕望。」

「我看何頌的道心是亂完了，不敢想像他以後要如何重新站起來。」

「人不可能永遠成功，失敗不可怕，怕的是沒有面對失敗的勇氣。」

「……」

君攬月勾了勾唇，她打了個響指問道：「你們仨看完了？」

師兄妹三人點點頭。

寧蒼蒼先舉手，「徒弟的總結是，在知道對方全部實力的情況下，想要打臉對方不能太著急，要先隱藏自己也就是大家常說的扮豬吃虎，等對方飄了的時候，再展露自己的實力讓對方啪啪打臉。」

烏茫茫和鳳嬌嬌幽怨的看著他，都總結的這麼仔細了，還讓他們說什麼？

「嗯～」君攬月滿意的點點頭，「大徒兒總結的不錯。」

烏茫茫和鳳嬌嬌撇了撇嘴，話都被大師兄說完，他們也不用再說了。

傍晚。

清揚峰上。

君攬月瞅著鳳家二長老幾人，鳳家二長老幾人也瞅著她。

「你一直瞅我干哈？」

被瞅了好久，君攬月總算是憋不住了。

就這麼瞅著也不說話，她又不會讀心術，怎麼猜？

「瞅你咋滴？」鳳家二長老伸了伸脖子，「不能瞅？」

他想說小小姐這師父人挺好的，就是不太會來事兒。

都跟著來站這麼久了，還不明白他們的意思？

「行！」君攬月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唇，「你愛瞅多久瞅多久，我就不奉陪了。」

看著她就那麼離開的背影，鳳家二長老：「？？？」

他左看看，右看看。

只有蛐蛐兒的叫聲和風聲，一個人影都沒有。

今日小小姐玩開心了，君攬月又給她安排了房間，主打一個年輕人睡眠質量好，到頭就呼呼大睡。

「二長老啊！」其中一個長老伸手戳了戳二長老，「要不我們走吧？玄天宗挺安全的，而且小小姐也不是小孩了，有時候讓她自己在外面歷練一下也是好的，我們總不能一輩子都護著她。」

二長老想了想，覺得此言有理。

沈歸一還要過兩天才比賽，別的比賽君攬月也不太感興趣，就準備帶著徒弟們去雲城逛一逛。

「徒兒們，今日消費為師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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