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利亞腦子從沒像現在這樣清醒過,好似長出了心眼子。
不過可惜,來了一個小托克,楓丹又處於疾風驟雨之時,他自然無法兼顧,反而急著想把托克送到安全的地方,早早與飛鶴告別,啟程返回至冬。
至於阿飛,他就在這裡小住了下來,陪著飛鶴買些什麼特產,跟著熒調查案件。
那件千手飛鶴送他的衣服,算是讓阿飛形象一變。
面對著飛鶴的誇讚,即使對這件稻妻的衣服不是那麼喜歡,但阿飛卻依然將他穿在了身上。
「無論看了多少次,都感覺好彆扭啊。」
派蒙縮在旅行者的身後說著小話,她可不敢當著阿飛的面說,現在她們算是看清了,千手飛鶴的直球大法,讓任何一個傲嬌遇見她都會敗北。
毒舌的阿飛也學會了彆扭傲嬌的安慰。
而站在飛鶴身前,穿著一身淡紫色稻妻服飾的阿飛,看起來真有那麼幾分溫柔地模樣。
派蒙決定了,她願意稱千手飛鶴為最強。
熒拍了拍她的腦袋,今天可不能容她這麼放鬆了,僅僅是因為,預言的日子將要到來……
而僕人,居然將水神告上法庭,理由是芙寧娜不是水神。
芙寧娜到底有什麼苦衷呢?她始終否定這個結論,而僕人找她尋求合作,熒答應了。
想起這些令人頭痛的事,熒覺得她一來到提瓦特,就一直是勞碌命,像千手飛鶴每日打打鬧鬧,無所事事,優哉游哉,而自己,朋友處處是巨坑啊。
捂著臉嘆了口氣,她又提溜著派蒙焦急地趕往歐庇克萊歌劇院。
千手飛鶴她才剛剛從千織屋裡出來,主要帶著阿飛去改了一下衣服,一點點的不合適,但是也還好。
經過一天的時間,飛鶴可算把他哄好了,不過有一件事,飛鶴有些支支吾吾,她想說吧,但是又怕阿飛又當場翻臉。
殊不知阿飛看她欲言又止好多次了,終於是忍無可忍,一臉不耐煩的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一臉想說些什麼,看一看他,又把話頭憋回去,勾起了別人的好奇心,偏偏又什麼也不說。
千手飛鶴難得情緒有些低沉,「我有點想家了。」
和旅行者尋找她的哥哥不一樣,千手飛鶴本來就是離家出走,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家人,莫名還有些不習慣。
何況她在星海底下所做的那個夢境,讓她難得心頭有些不安,老爹們都只當她是一個孩子,從實驗室里快速生長,雖然傳承的記憶給了她為人的經驗,但是總歸差了些什麼。
阿飛聞言一愣,但是隨即便不在意了,他當是什麼要緊的事,卻原來是思鄉之情。
「你說的,要走,記得帶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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